的人无所谓。
最底层的穷人无所谓他能够理解,毕竟穷吗,本就一无所有,指望他们能够爱这个国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仓禀实而知礼节,本就是大多数读书人的事情。
可巨富就不同了,难道那些人不知道建奴们打进来,抢的就是他们,真当自己能够喜迎王师不成?
于是一怒之下也全部变成了正在四处劳作的劳工。
在他的想法中,和崇祯给出的一些建议当中,这种事情是可以办的。
最多名声不好听一些。
但只要能够搞出一个大捷出来,这些都不是个事情。
一声雁鸣,叫声凄切。
孙传庭抬头看去,远处的山林中,还未曾南飞的鸟儿都在扑棱着翅膀,仿佛那个地方有着令它们不安的东西。
刚刚自言自语的问了自己一声,想要去做卫青,霍去病。
抬头敌人就已经不远了。
“终于一切呀开始了,做了四天的准备,也不知道够不够。”
孙传庭捏着鼻梁眼中闪过一抹激动,随即便再次平静了下来。
独自领兵,若是能够拿出一点战果出来,往后平步青云,也是不在话下。
“所有人都听着,立刻集合,去往各个要点,等候命令。”
孙传庭扯着嗓子,连续喊了三遍。
四天的时间足够他最喜峰口的地理位置了如指掌,那个地方需要什么人,也都做了规划,此时一声令下,每个人都找到了各自的位置。
有着城墙保护,过来的火枪兵,就能居高临下的,精准打击。
分散开来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他带过来的火枪兵,只有一千人,在总兵力三千人的的基础上,想要守住这个要道,就必须把一针一线都用在最恰当的地方。。
由于缺少战马,斥候也就没有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建奴到底来了多少人。
不大一会,还在劳作的那些人就被赶下了关口,关在了一起。
孙传庭走向城墙,抬眼看去,只是片刻,黑压压的一群人就已经聚集在了城门外的三里处,暂时还没有看到有火炮存在。
想了想,不管从那个地方入关,似乎都没办法带着火炮到处乱跑。
紧接着就见到远处一马奔来。
马背上的人在距离城门五丈出停了下来。
“吾乃爱新觉罗·岳讬,代善之长孙,我军有十万精兵,尔等难挡天军,吾此来允你投降,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爱新觉罗·岳讬之所以前来打头阵,就是想要拿到军功好去摆脱自己父亲的控制,只因他不受父亲的宠爱,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在虐待中度过的。
好几次都想要逃跑,却都忍了下来。
“代善是谁?不认识,你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孙子,也和我没关系。”
孙传庭口中说着话,背在身后的手却在打着手势,有亲兵见到立刻就懂了其中的意思。
两兵交战不斩来使,可现在大明和建奴是世仇,不杀不足以平愤,反正距离已经在火枪的范围之内。
能干掉敌人的一员大将,总是一件很提士气的事情。
岳讬的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笑容,让孙传庭好一阵疑惑。
辱骂自己的父亲,在这个时代,可比辱骂自己的行为都眼中,奇怪的是此人竟然不还口不说,还在笑。
岳讬有理由笑,对于代善,他没有办法反抗,就算是大声责骂都不行,可要是外人来骂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你不认识代善?你听着,他可是我满人的智者。”
“狗屁的智者,作为他儿子,我看你也智障了。”
孙传庭一边骂着难听的话,一边看着三里外的那一片人马,心里不断地算计着,这些人要是以为靠着骑兵,就能攻打下喜峰口,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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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事情。
在有了火枪之后,想来这种事情就绝对不会存在了。
岳讬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忽然一阵鞭炮齐鸣,只感觉身上一痛,低头就见到胸膛上多出了几个窟窿正在往外流血。
然后才迟钝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而他坐下的骏马,则是打着响鼻,低头在他身上用马头拱了拱,岳讬只是翻了一个身还是一动不动。
战马早就熟悉了血腥味,可见到自己的主人不动了,依然茫然的站在原地,时而踏蹄,时而嘶鸣。
孙传庭哈哈一笑,看着远处的马队,想着下一步的战法。
而远处的皇太极可看不到那么远,不过枪声他倒是听得到。
眼看着岳讬倒地,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似乎这个喜峰口的大名官兵,一点都不好对付。
“岳讬死了,去个人把尸体和战马都带回来。”
皇太极眯着眼睛看着远处横恒在面前的关口,关口并不大,也并不高,要是有火炮的话,只需连续几炮就能打下来。
可如今他们的缴获,由于山路难行根本就没有顾得上搬运。
“杜度、萨哈廉你们怎看?”
杜度在历史上可是满清的一个猛人,随着皇太极入关,一路连战连捷,身上受的伤势也只是脚上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