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恶政,只是小范围的试行,哪怕错了,也能够立刻改正。
一叠纸上不但有关于文官的,还有关于武官的。
两种并行不勃的行政方式,虽然不同却能够很好的达成一种平衡。
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了解过成真的过去,既没有看到亮眼的学识,也没有什么让人难忘的做事方式,现在却忽然表现出了带国家制度的深刻认识。
不得不叹一句,世上果真有生而知之的人,只需要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就能发挥出他的作用。
看完之后,就传了下去。
御书房一时间只有翻阅纸张的声音。
孙传庭是知兵的人,对于新皇写出来的东西,感受更深。
也立刻想明白了,朝中的大臣们,为何会被一锅端了的悲剧。
而卢象升一直在地方上做事,面对的都是底层的人,知道这个制度推行下去有大少好处,也更能明白,这一份制度要是拿在朝堂上讨论。
绝对不会通过。
作为文臣,他最能明白文臣想要什么。
模糊的权利,什么笛梵狗都能插手,还能够在出事之后互相扯皮推卸责任。
而明确的职位的职责之后,就是限制了权利的发挥,没有了那种机动性的权利,想要捞银子就实在是太过明显,连一个背锅的人都不可能找到。
“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这套方案是很好,可也太急了一些,能不能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为了拖时间。
崇祯无奈的道:“我也想徐徐图之,可时间不允许了,若是不立刻改变现状,我怕大明就要完了。”
对于崇祯的危言耸听,作为曾经的内阁首辅黄爌,却是还没有看到刚刚那份卷宗来的震撼。
可为了表示自己也很担心,还是适时的表现出了七分震惊,三分不解。
“你们应该知道,现在全国范围内,都相继出现了各种大旱和大涝这种天灾吧。”
黄爌知道这些事情,不经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文人们的必修课。
“这个应该是,是······”
崇祯莞尔一笑道:“你想说的是皇上的德行不好?”
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让黄爌一愣。
“这些扯淡的事情,就不要去说了,德行不德行的,关天灾什么事情,我要说的是这种情况历史上都是出现过的。”
“比如久远的殷商末年是这个样子,东汉末年也是这个样子,唐末五代这些也都是有记载的。”
“就因为出现了这种很容易被忽视的天象,所以殷商没了,汉朝没了,大唐也没了,难道朕不去未雨绸缪,当真要大明也要没了不成?”
崇祯的声音并不高,可举出的例子,分明就是经过了考核,又被而来的。
此时“大明要没了”几个字,就再也不是一句空话,毕竟有了前车之鉴,还不重视起来,只能说明他们这些大臣们读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黄爌,卢象升,孙传庭一脸严肃的听着,脸上的震撼,可比刚刚看到的皇上递过来的卷中还要大。
一个个的心中都在想着,朝中的大臣们全部被拿下成了应该的。
毕竟振聋发聩的声音,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听在耳中的,朝中待久了的大臣,离江湖太远,耳中的丝竹之声,已经让他们听不进去任何声音了。
没有改革的魄力,只想着抱残守缺,又怎么可能度的过大劫难?
崇祯环视一周接着道:“这些事情,你们记在心里,可以去查,但不要说出去,引起恐慌。”
都是应有之意。
恐慌才是一些暗中等待机会的阴谋家们需要的土壤。
短暂的四人回忆,很快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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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也觉得自己也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待徐光启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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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处临时宅院中。
黄爌和孙传庭,卢象升三人聚在一起,先是互相恭喜了一番,然后就商量着今天的事情。
“如今各处的天灾,你们有什么看法?”
黄爌低声问道。
“按照皇上的意思,这件事情,应该是有规律可查的,不知你们可有这方面的藏书?”
孙传庭也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就要做好建奴打过来的准备。
堂堂天朝上国都遭灾了,更别说是关外那种苦寒的地方了。
“这件事情,应该是真的,徐光启现在就在皇上组织的道院中做掌院,虽不知其中到底有些什么,可对于天文历法的了解,不会有错。”
卢象升是见过徐光启本人的,他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皇上自己找到规律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让三人立刻闭上了嘴。
“进来。”
黄爌应了一声,很快就又下人,抬着箱子走了进来,悄悄地放下箱子,又走了出去。
“黄首辅的家风当真名不虚传。”
孙传庭能从这些进出有度的吓人身上,看到一些兵法上令行禁止的东西。
“闲来无事,随便训练了两下。”
黄爌很是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