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沈珺瑶，她沉吟思考片刻，心中的好奇高于谨慎，“冰嬉宴典结束后的第三天或者第四天，如何？”
沈凌，“可以！”
顾长华，“那我回去之后就开始准备，至于王妃殿下和你，你们就多带些银子，那里好多新奇古怪的东西。我上次想买，顾长生不让。”
“我不让什么？”顾长生有条不紊地整理凌乱的衣服，靠近后，先对着沈珺瑶行了一礼，然后问顾长华，“你在跟殿下说什么呢？”
顾长华斜他一眼，扬声道，“这是我们女子间的秘密，顾长生你就别多问了。”
沈凌煞有其事地点头，注意到顾长生身后正在靠近的沈霄，“殿下，那就说好了。届时，臣女去拜访您。”
她快速行了一礼，奔向沈霄。
这时候，她竟也不说什么冷了。
“王妃殿下，不知可否……”在顾长华那里得不到答案，顾长生便把主意打到了沈珺瑶身上。
他这也是为王爷询问的。
王爷定然也是想知道的。
沈珺瑶浅笑，言辞中的拒绝之意很是明显，“顾公子若是想知道，问长华吧。”
顾长华冷哼，“没门。尤其你输给了那个人，窗子都没有！”
顾长生颇为苦恼地轻弹扇柄，“这可怎么好呢。”
冰场很快被收拾好，女子的第二场冰舞比赛开始了。
这期间，陆续有人主动上前说话，沈珺瑶一一应付。
她们现下的态度跟比赛前的态度，可谓之大相径庭。
沈珺瑶清楚，这些转变是因为东方白毫不掩饰的在意和袒护，才让她们对她高看。
这样虚伪的客套，她并不喜欢，也不想应付，但总归身在这个环境，身在这个位置，她必须得做出什么。
有些事不是不喜欢就能不做的。
比赛的最后，沈凌拿了魁首。
东方白还是没有回来。
有什么事需要说这么长时间。
沈珺瑶犹豫了半晌，拉过顾长华，轻声道，“本宫离开下。若是有人寻，帮本宫遮挡一二。”
顾长华反手拉住她，“殿下，您去哪儿？臣女陪着你吧，这宫里的人可没什么好的。你自己去，当心被人吃了。”
“不会有事，本宫去看看殿下。”有他在，她绝对不会出事。
顾长华更不能让她去了，“您不是说王爷去面圣了吗？您就算去了，可能也见不到殿下，还不如在这里等着。”
“可是他许久不回。”
联想到陛下对秦王的态度，沈珺瑶放心不下。
“我的殿下，您不要太粘人。”顾长华苦口婆心劝道，“并非，臣女可以跟您保证，这世间无人可以对秦王殿下不利，除非是秦王殿下自己想。”
“秦王殿下许久不回，可能是有重要的事，且等等吧。”
她把沈珺瑶推到自己身前，“看，燕王殿下又要有什么奇妙小玩意儿了，正好，您今年也可以尝试一番。每年只有这个时候能玩儿，其他时候看都看不到的。”
不止是顾长华，其他的男男女女都是一样地期待。
三三俩俩聚在一起讨论，今日燕王会带来什么惊喜。
甚至，去休息了的严鹤月也在婆子的搀扶下过来了。
燕王在众人视线之下，走到冰湖中央，拍拍手。
“诸位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