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元满眼惊骇,话也说不利索,只知道求饶。
“尊主,咳咳——您饶了我吧。”
曲烬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对他的哭求不为所动,甚至眉眼间还带了点厌烦。
他抛下了两颗生死珠,厌烦地说,“自己选一颗。”
白启元战战兢兢地从中选了一颗握在手里,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只是掌心骤然传出剧烈的灼烧感,下一刻,彩色的火焰瞬间爆发出来。
院子里充满火光和凄惨的哀嚎声,曲烬立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不带一丝怜悯,只有不太明显的烦躁。
火焰逐渐熄灭,白启元原先躺着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一团黑色的粉末,一个通体漆黑带着神秘花纹的盒子在其中露出一角。
曲烬用从韩家祖先牌位里拿到的钥匙开了这个箱子,里面静静躺着一颗火红色圆珠。
他把珠子拿出来,踱着步子往外走,一出院门就瞧见姜吱一脸慌张地用手拨拉着水面。
曲烬沉吟片刻:“你在玩水?”
姜吱转头看过来,手指一松,兜住的水就哗啦啦地重新扑进河里。
她哭丧着脸:“小纸人掉进水里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跳河,虽然只是个小纸人。
曲烬顿了两秒,大概在消化她的话,理解完毕后才露出一点点无语的表情。
“你对它做了什么?”
他当时做这个小纸人只是玩玩,后面也给它安排了一点不怎么重要的任务,所以这小纸人其实并没有比那傻狗聪明到哪儿去,但掉进河里这种蠢事,曲烬还是不想相信这会是自己的小纸人能做出来的。
姜吱就心虚又愧疚地把事情的原委交代了,还猜测道,“它可能是想洗洗自己身上的口水?”
曲烬:“……”
他“啧”了声,屈指一弹,在河里沉沉浮浮的小纸人就飘了上来,“啪”地一声贴在雪狼脑袋上。
雪狼呲了呲牙,刚想在地上蹭掉就被姜吱阻止。
“不可以,小雪,不可以再欺负它。”
雪狼昂着脑袋瞧瞧她,不怎么高兴地垂下头去,用爪子在地面刨了个坑。
姜吱小心翼翼地把湿漉漉的小纸人揭下来捧在手里,向曲烬求助,“它会不会死掉啊?”
曲烬瞧她一眼,有些好笑。
“它本来就不是活的。”
姜吱小声嘀咕:“会动不就是活的吗?”
她把小纸人捧到曲烬面前,催促道,“你快救救它。”
曲烬迈开步子,悠悠道,“找张纸把它重新贴上去。”
姜吱茫然地问:“然后呢?”
曲烬:“然后?”
他很像是随口一说,“晒干试试。”
姜吱不敢问如果试失败了会怎么样,一路小跑着往院子走,生怕在这之前小纸人就干掉或者碎掉。
曲烬瞧着那道越跑越远的身影,低头去看耷拉着尾巴垂头丧气的雪狼。
“喂——”
雪狼抬起一双幽绿的眸子,凄凄惨惨地往他脚边靠了靠,就听见曲烬以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看来她也没有很喜欢你嘛。”
雪狼:(▼へ▼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