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将军府非常平静,姜筱几乎天天都在府里待着,但是却没有和风清起什么冲突,连拌嘴都没有过。
这可太不正常了,二十多年里这两人都是吵吵闹闹着过来的,感情好得出奇,突然不吵了反而让人怀疑是不是出问题了。
习苒向姜吱指出这一点时姜吱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再联想起姜筱这几日的反常表现,心里隐隐不安。
为了将军府的和谐,姜吱决定去姜筱院子里溜达溜达,打探一下情况。
往常这个时候,姜筱一般会赖在风清院子里,她自己的院子就是个摆设,哪怕风清嫌弃她缠得太紧,她也是寸步不离。
但今天不同,姜吱去风清院子里找人时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她跟习苒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很不好的可能性。
她都这么大了,不会还要经历父母感情破裂这一遭吧?
“怎么来我院子了?”
风清疑惑地看了眼姜吱,手里还抱着只嘤嘤叫的小奶狗,应该是准备去给小狗洗澡。
那只小奶狗跟她送给南琅的那只很像,姜吱多看了两眼,犹犹豫豫地问,“爹爹你是不是跟我母亲吵架了呀?”
有时候吵得凶的反而没什么大问题,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但感情淡漠的才最可怕。
风清听到她这么问愣了愣,被逗笑了。
“为什么这么说?”
姜吱支支吾吾的:“母亲这几日都没有来您院子,也不跟您吵吵闹闹的了。”
风清好笑道:“这倒是事实,她近几日忙得很,有事情做自然就不来缠着我了。”
他倒也乐得自在。
姜吱疑惑:“有事情做?”
可她听说的是姜筱这几日并不忙啊。
风清抱着胡乱扑腾的幼犬,有些腾不出空来答话,只是说,“你去见见你母亲就知道了。”
他走了两头又回头,“对了,我院子里那只通身雪白的小狗是不是让你拿走了?”
将军府高墙密瓦,一只小狗能跑到哪儿去,肯定是被人偷了,但一般人没有胆子也没有必要偷风清的狗,他想来想去,就猜到了姜吱身上。
姜吱望天望地,心虚不已。
“没有啊。”
风清笑笑,慢声说,“你院子里没有养狗,那就是把狗送人了,让我猜猜,别是送进宫里去了——”
姜吱挥挥手:“我去找我母亲了!”
风清摇摇头,无奈道,“这孩子。”
算了,反正兜兜转转,这狗还是得回到将军府。
因为经常住在风清院子里,姜筱自己的院子显得很空旷冷清,一看就没被认真打理过,姜吱找了一圈才发现她正待在书房里,一脸认真地看着什么。
由于角度原因,看不太清她手里拿着什么书,但只有薄薄的一册,看起来异常眼熟。
姜吱歪了歪头,被她认真的模样迷惑到。
难不成真的是在忙?
知道这两人感情没出现问题姜吱就放心了,转身要走时却听到房间里的姜筱发出一阵微妙的笑声。
“嘿嘿——”
姜吱:“嗯??”
感觉不太对劲儿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