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如果他能够控制秦牧，现在就将秦牧绑起来，强行端正秦牧的思想，这自然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他现在根本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牧走到一条无法控制的不归路上，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来改变什么。
李渊的心中变得非常的焦虑起来，无法改变也无力改变，这将是他他一生的痛苦，是他亲手蒋秦牧送上了一条路。
现在却是他自食恶果的时候。
可秦牧完全不知道，李渊心中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如果知道了，秦牧也会给李渊一个你想多了的表情。
什么叫不归路，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归路，正义和邪恶都是相对的，没有正义那里的邪恶，而没有邪恶又何来的正义，就要看别人怎么定义这两种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