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将是毁灭。
将士死亡。
此时即便是生死跟随李世民的李靖，程咬金几人，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更没有如同之前那般劝说李世民，也不敢劝说李世民。
一旦李世民真的做出了不顾一切都要进攻的选择，，那么他们劝说，就是罪人。
一旦秦牧真的引爆炸药，五十万人，最终都会落在他们的头上。
不敢。
也不想，李世民因为他们的话语，而做出误判。
这终究都是李世民的家事，不管是秦牧也好，还是李世民也好，那都是李家的人，即便是换了皇帝，也都是李家的天下。
所以，对于程咬金，李靖几人来说，现在能做这个决定的，也只有李世民。
也只能是李世民，其他人都不足为虑。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再集中在李世民的身上，这个时候再集中在李世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得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