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晟叹了口气。
时欢正欲说话,就见顾言晟起身朝她身后走去,转身看过去,就看到方才离开的婢女拿着布巾走了过来,脚步比离开的时候重了不少。
顾言晟从她手中接过布巾递给时欢便让那婢女下去了,“赶紧擦擦,你这身子骨也算是弱不禁风得很,莫要着了凉感染了风寒,届时明日就穿什么都弥补不了那点儿萎靡不振了。”
关心的话,生生被他说出了一股子嫌弃的味道。
时欢也不在意,一点点从头发丝儿擦下去,一边擦一边问,“所以,表哥当年为何会去胶州,而且陛下并不知道的吧?”任何官方记载、坊间传闻、八卦小道消息里,都没有关于顾言晟的胶州之行,可见彼时他去地多么隐秘,竟是无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