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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怀疑谢绛口中的那个“姑娘”就是自己,而“救”,兴许说得就是自己的心疾……一次次地救,一次次地药引,导致本来已经能够如常生活起居的顾辞,缠绵病榻四载有余,数度病重垂危……原来,都是因为自己。
顾辞……到底还做了什么?!
还有什么是自己应该知道而不知道的事情?!
时欢站在假山之后,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抱着胳膊,靠着假山,缓缓地滑落。山体冰凉的触感,透过脊背的衣衫沁入骨骼、四肢百骸,以至于抵达每一滴血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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