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他语速依旧和缓,言语也从容,只是沾染了少许这秋日的凉意,“虽是急事,却也要小心,此番是无碍才好,若是真撞着了可不更耽误你家主人的事?”
那车夫一个劲鞠躬赔罪,“是是……老朽也是急了,断不会再犯……不然公子留个名姓地址,事后老朽上门像公子和夫人道歉。”
“无妨,去吧。”顾辞摆摆手,不欲追究。
“谢谢!谢谢公子和夫人,两位不仅郎才女貌,还是菩萨心肠……谢谢……谢谢……”那车夫像是得了大赦,一边频频鞠躬一边道歉,后退着上了马车驾车离开。
自始至终,时欢都没有说出那句完整的解释,在那一句又一句的“夫人”里,尴尬地几乎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