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辰那个病痨子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正常夫妻的疼爱吗?他能给你一个孩子吗?”
萧怀抓起云汐的右手,拉开她的衣袖,洁白的手臂上,一颗鲜红的守宫砂印入眼帘。
那是她和云洛儿成亲的还是,宫里的人点的,云汐曾经用过许多方法,但都没能消除它。
粗糙的手指不停的摩擦这颗守宫砂,让原本就鲜红的印记,便得更加红,像血一般。
萧怀凑近云汐的面孔,淫笑道:“要是贺子辰那个病鬼能给你正常夫妻的疼爱,你至于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吗?”
“还是说,你一直吊着他,不让他碰你,是为了等我?还是因为...”
“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吗?”萧怀看云汐双眼含恨,明明下巴都被卸掉了,还在用力的挪动。
伸手在她身上点了点,确定她不能动了之后,把她的身子扶正,又把她的下巴装回去。
随着那一声咔嚓,云汐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掉下来。
真他妈的疼啊,这个死疯子,把她当木偶吗?
下巴也是骨啊,说拆就拆,说装就装,能死她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挟持她,就不怕撕破脸吗?
贺子辰啊贺子辰,你现在在哪里啊,你家媳妇这么久没有回去,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怎么还不出来找她啊?
云汐透过飘飘荡荡的车帘,看到外面是一片树林,心都凉了,也不知道这个变态把她带去哪了?
何况她现在坐着的,还是郡王府的马车,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能有个人出来救救她。
萧怀解开云汐的哑穴后,笑着问道:“说吧,有什么话想对本郡王说的,郡王我,认真的听着呢。”
萧怀伸手,轻柔的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明明动作很轻,但带给云汐的,却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过说话之前,可要想清楚,什么话说出来动听,什么话说出来,是会没命。”
萧怀想起曾经,云汐对贺子辰撒娇的场景,顿时心里扎满了妒忌。
“怎么不说了,你以前不是很会说话,很会对贺子辰撒娇吗?怎么到了我面前,就真的成一个哑巴了?”
云汐的不出声,激怒了萧怀,迫使他疯狂的捏着她的下巴,几乎要捏碎的地步。
云汐心里的恐惧再次飚升了一个度,她是想开口,可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依据现在的场景,感觉说什么都是错,说什么都会让他发狂。
何况现在又不是嘴硬的时候,云汐还是想保住自己这条小命的。
“你真的会娶我?”思索了好一会,云汐开口询问。
萧怀一开始听到这个问题,是楞了一下的,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狂喜,大笑着对云汐说:“当然,本郡王说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
“可你之前不是很讨厌我的吗?”云汐提醒他以前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别被一时的想法给蒙蔽了双眼。
可萧怀却是一脸情深的对云汐说:“那是本郡王以前错把珍珠当鱼目,又把草当成宝了。”
“你放心,只要你成了本郡王的女人,我会一直都疼你爱你,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你。”
说着,萧怀的淫手伸向云汐的衣襟,将她身上的带子一条一条的拉开...
亦如那天晚上,在漆黑的暮色里,她被萧怀无情的抛到地上,残暴的撕扯身上的衣服...
这一次,也能像那天晚上一样,他如天神般降临在面前,把她从恶魔的手中,拯救出来吗?
云汐绝望的闭上眼神,强迫自己无视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心里不停的默念贺子辰的名字...
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见贺子辰出现...
天空中的那轮圆月,还是那么的冷,连它洒下了的光,都冷得刺骨,还那么的耀眼,简直是把人的眼睛都亮瞎了。
这一刻,云汐多么的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
也许死了,就不用受这份侮辱,也不用受这一份担惊受怕...
只是这支突如其来的冷箭,怎么就不是往她的胸口上射呢?
哦,对了,她是躺在地上,所以箭射不了她。
可是萧怀不是正骑在她的身上吗?
怎么就不把他给射死,射成一个马蜂窝,射成一只刺猬呢?
云汐睁开眼,愤恨的盯着头顶上这支,没有插入萧怀的胸膛,而是插入了车壁上的冷箭。
好事被打扰的萧怀,衣服都不裹一下,抽出一把剑就踏了出去。
然而才撩开车帘,一把长剑就直插进他的胸膛上,入目的便是贺子辰那张冰山般的脸。
“你,你敢杀我?”萧怀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看着贺子辰。
贺子辰手再用力一捅,长剑更加往萧怀的身体穿过。
“我给过你活命的机会,可你为什么就不懂得珍惜,非要动她呢?”
贺子辰也疯了,用力的抽出手中的长剑。
长剑一出,萧怀胸膛上的伤口就像泉水一般,血液喷涌而出。
即使伤得再重,可两个人还是不要命般,厮杀在一起。
细水抓着机会,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