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不知啊?”云汐可惜的对上顾妙妙的眼,“不好意思啊,连我家世子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顾妙妙气得一口老血堵在嗓子上,差点没被呛死。
“原来答非所问是这样的意思,是不是我问的问题太深奥了,所以顾小姐没听明白?”云汐再次扬起小脸问贺子辰。
如此温和又娇软的语气,跟方才咄咄逼人,霸气侧漏的她完成是变了一个样。
围观群众都看傻了,纷纷感叹,原来一个人的脸色可以在一瞬间变化得这么大。
贺子辰搂着云汐的腰肢,准备转身离去,“你问得很明白。”所以是她没听清,或不想回答。
云汐叹了一口气,感到惋惜的再问一句,“顾小姐,你当真不喜欢我家世子吗?”
左右等了一会,依旧不见回答,云汐便拉着贺子辰离开,“既然顾小姐不喜欢你,那我就放心了。”
“本世子又不是什么青年才俊,哪里有资格能入得了顾小姐的法眼。”贺子辰轻笑一声。
顾妙妙听到贺子辰这样说,立马就心急了,想也不想的破口而出,“不是的,世子,世子不是的,妙妙一直心悦你,你是知道的,不是云汐说的那样的。”
“哦?”云汐回过头,“你方才说心悦我家世子?你刚刚不是才说了不喜欢我家世子吗?你到底几个意思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矛盾,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是傻子吗?”
“你才是傻子!”被云汐用激将法就这么激了一下,顾妙妙这个才女,估计今天就要跌落神坛了,看,什么话想都不想就说出来了。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与质疑,顾妙妙看都没有看一眼,眼里心里只有眼前这个,仿佛在等她答案的男子。
而这个男子,正是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男子,为了他,不顾父亲的反对,决然的离开京城,四处寻医,学得一身好医术,只为能早日解除他身上的病痛。
可没想到,等她学成归来,她心里那个爱慕的男子居然成亲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把她劈得外焦里嫩,不知所措。
顾妙妙知道,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更加要懂得分寸,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不能说的话绝不能乱说。
可是现在她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个人在等着她的答案,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她不好好把握,可能再也跟他没有半点机会了。
于是顾妙妙深呼吸几下,心里不断给自己加油打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跨出勇敢的一大步,直视贺子辰的眼睛,再次义无反顾的告白,“世子,虽然这些话我说过很多次,但请你相信,我是出于真心的,妙妙心悦你,一直,一直,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世子便走进妙妙的心里,所以妙妙自小就只有一个想法,等长大以后,嫁给世子,照顾世子的一生,绝不让世子过得半分不开心。”
“不行喔!”
顾妙妙才深情告白完,云汐就替贺子辰拒绝道,听到她的拒绝众人哈哈大笑,顾妙妙的脸色发青。
“你凭什么替世子回答?”顾妙妙恼羞成怒的问。
“就凭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过门妻子。”
云汐邪魅一笑,一手反勾贺子辰的脖子,把他的头勾了下来,踮起脚尖,在他白净的脸庞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那‘啵’的一声声响,众人猛得倒抽一口冷气,太大胆了,夸张到那些当娘的夫人,连忙捂着孩子的眼睛,嘴里不停的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你可要记住喔,他,贺子辰,是我云汐的相公,是我一个人的相公,你,给我靠边去。”
云汐霸气宣誓,完了后,挽着贺子辰的手臂,霸气的走人。
结果才拨开人群,发现前方自家爹爹和一个神情严肃的男人正在一起,那个男人有点眼熟,但云汐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
刚刚的霸气在见到亲爹的瞬间,一扫而空,惨兮兮的福了福身子,行礼道:“见过爹爹,见过伯伯。”
而身旁的贺子辰也做了一个辑,喊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见过相爷。”
相爷?
那岂不是顾妙妙的亲爹?
云汐看戏般回过头去看顾妙妙,而顾妙妙在看到亲爹的时候,就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云汐看了满头黑线,今天可真具有戏剧性的一天,过得真够精彩的!
贺子辰意味深明的看向云汐,云汐反瞪了他一眼,“干嘛,想打架啊?没看到你岳父来吃饭了吗?还不赶紧去伺候?”
贺子辰道:“你觉得岳父是那种闲着来吃饭的人吗?他与相爷相约过来,必然是有要事相谈,我过去凑什么热闹,反倒是你。”
贺子辰的眼神渐渐发冷,“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本世子有没有说过,以后不许再出来喝酒。”
“有吗?没有吧?”
云汐双手捂着耳朵,逃亡似的跑开现场,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听不听,王八要念经。”
众人听了笑得更乐,贺子辰从众多笑声中,听出了杜安若和木清云的笑声。
眼神仿佛有穿透力一般,穿过人群,躲在站在人群后的杜安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