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就给!”
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云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毕竟在原著里,贺子辰可是收藏了不少诡异的东西。
保不齐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也会被收藏起来。
绝对不行!
好死不如赖活着!
“来吧!”
狠了狠心,云汐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不得不说这身喜服华丽至极……同样的,也复杂至极。
谁能告诉她这身衣服要从哪里开始脱起?!
云汐四下摸索,却怎么也找不到解衣服的纽扣,反而还把衣服越扯越紧,勒的她喘不过气。
贺子辰眼中充满了玩味,手中匕首反射的光时不时地打在云汐脸上。
云汐更加紧张了,身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那个……相公你能帮我吗?”云汐抬起眼眸,可怜巴巴地问道。
贺子辰深色复杂,嫌弃的意味再明显不过,随后贺子辰又将手中的匕首扔给了云汐。
云汐吓得一阵哆嗦。
“自己动手。”贺子辰别过脸去。
“哦哦。”云汐恍然,拿起匕首就往衣服上划。
只是每划一下,云汐神情就痛苦一分,仿佛她划的不是衣服,而且自己的皮肉。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贺子辰等不下去了,一把攥住了云汐拿着匕首的手,“就你这前不凸后不翘的身体,还好意思觉得是你最珍贵的东西?”
“啊?”
前不凸后不翘?
说谁呢他!
不对,贺子辰说的宁可白给萧怀的、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不是这具身体吗?
“给你两天时间。”贺子辰最后深深看了云汐一眼,接过匕首便离开了。
刚走出不远,贺子辰就停下了脚步。
“云汐很不对劲,你去查查还有谁在阻止换嫁。”
“是。”
黑夜中有一道声音回复,却不见身影。
……
房内。
云汐好不容易才把一身繁琐的喜服拆了,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谁?”
“小姐,是我。”
听起来毕恭毕敬的,应该是自己相熟的婢女。
“进来。”
“小姐不好了!”婢女刚一合上门就憋不住了。
“怎么了?坐下来慢慢说。”云汐一副要倒茶的样子。
现在还能有什么比贺子辰的威胁更不好的事情吗?
“小姐,那些人都不见了。”婢女趴在云汐耳边说道。
那些人?
云汐余光打量着面前这个婢女,鹅蛋脸,大眼睛,看起来很让人舒服。
应该就是如画了。
“我知道了。”云汐点头。
“啊?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如画没想到云汐会如此平静。
云汐略微思索,说道:“你先去清点一下嫁妆。”
那么多大活人可不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反倒是自己,要是没拿出贺子辰口中最珍贵的东西,两天之后必死无疑。
“现在?”如画有些茫然。
“先管好自己吧,今后我们得换种模式生存了。”云汐扶额,“姐姐应该会拿那些人做把柄,今后我们小心点。”
“小姐……”如画一脸纠结。
“把我的嫁妆单子拿来……对了,顺便把我最珍贵的东西带过来,这东西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最安全。”
“是,小姐。”如画不再犹豫,匆匆离去。
如画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一会儿云汐就拿到了嫁妆单子和一只木盒。
云汐的外祖父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孙女出嫁,准备的嫁妆自然丰盛。
兴许是有了底,云汐很快就抱着木盒睡着了。
……
“云汐!你还要不要毕业了?!”
这声音……
云汐看过去,果然是她的暴躁导师。
“老师,我……”
“快把实验室研究成果交出来,不让你这辈子也别想毕业!”导师狰狞的面孔逐渐靠近。
云汐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
“……我没有!”
云汐猛的从床上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醒了?”
是贺子辰的声音。
还好,刚刚只是个梦。
“你怎么在这里?”云汐没好气地问道。
贺子辰似笑非笑地走过来。
“你干什么?”云汐连忙抱紧被子。
“就你这身材,我没兴趣。”贺子辰轻轻一拉,云汐的被子就被拿开了,“更何况……”
“什么?”
“更何况……你身上哪里我没动过?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贺子辰的手很不安稳,在云汐身上游走,耳垂、脸颊、锁骨……
最后,贺子辰的手来到了她的胸前!
贺子辰眼眸一黯,竟然扯开了云汐的里衣。
“啊!”
云汐慌乱地拍开贺子辰,捂住胸口。
“这是什么?”
贺子辰被拍了一下也不恼,只是指着云汐的胸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