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说不出一个字。
确实她是斗不过文山,和文山对上,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林女士就不要想着用别的事转移我的注意力,该算的帐我是要和你算清楚的。”文山冷笑一声,抬手翻了几页资料,嗓音凛冽,“你在清悠十八岁的时候你给她下药送到石敬轩的床上
,要是清悠受到了实质性侵犯,你就是从犯,没受到伤害你自然也逃不了一个拐卖妇女的罪名。你把清悠绑去和石敬轩结婚,这是绑架。你到学校到处散布她的谣言这是诽谤。”
“······”林慧芬无从反驳。
“上次关于清悠刺伤石敬轩的新闻是你提供的线索,要是石余辉知道是你把他儿子瞎眼还不行的事公布于众,你觉得你还能活吗?”
“······”提及石余辉,林慧芬颤抖得更厉害。
她不会忘记结婚那天石余辉对她的威胁,就是现在想来也是心惊肉跳。
要不是为了躲避麻烦,他们夫妻也不会躲进赌坊,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