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袁老板?”余鱼见她面露悲戚之色,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袁老板没想到余鱼一个年轻的姑娘会对官场的事感兴趣,还如此追问,窦文杰此人为官究竟如何,并不需要她来评论,她怎么想的也没人在意,说多了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犹豫了一瞬,方道,“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他了解……不多,只是随口胡乱说的,有这个可能罢了。那些官场里的男人,多半渴求权力,这之中牵扯的利益制衡太多,并不是好坏那样简单……”
“有道理。别说官场了,就是没有那么多诱惑的普通人也不好评判好坏的。”
余鱼跟汪小溪讨论过这个问题,对袁老板的观点给予肯定,同时希望她还能再多说点什么,袁老板却站起身来,“……睡得头昏脑涨的,我出去逛一圈,余姑娘慢慢吃。”
虽然刨根问底有点招人烦,余鱼还是想旁敲侧击地问问她老家是哪里的,粉制得如何了,她京中的老朋友是做什么的等等……但见袁老板伤感过后便恢复谨慎的模样,只得作罢。
眼见她匆匆出门而去,可不像是要散步遛弯,倒像赶集。余鱼飞快地扒拉完碗里剩下的水饺,喝了口茶漱口,跟着追了出去。
……
天色已晚,路上往来行人渐少,袁老板漫无目的地四下逛了几圈,余鱼跟的很无趣,差点儿真以为她是散步去了,只不过看她那心事重重的步伐,两边卖力招摇呼喝的夜市小摊都吸引不了她一丝一毫的注意,又绝对不是散步那么简单。
又跟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就在余鱼百无聊赖,有些沉不住气之时,袁老板突然抬脚出了夜市,向正东的方向行去,步伐一改先前的沉重拖沓,十分轻快,像是犹豫考虑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了似的。
那方向,正是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