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只有一件事——阻止平王。
余鱼想清楚了,便不再纠结。
倒是怜怜乍一听说这个可能性,有点上火了,拽着林小木袖子问,“林大哥,那怎么办啊,那我们这一路,岂不是等于走偏了,白费工夫了!”
汪小溪没心没肺地笑道,“怎么办?喝酒呗!一醉解千愁!”
都什么时候了,不赶紧想办法,还有心思开玩笑,怜怜无语的瞪他一眼,她心里揣不下事,酒是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了。
余鱼这回倒是和汪小溪站在一边,思忖了片刻,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到青州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平王筹谋了这么久,不会只差这几车兵器,我觉得他并不是在等兵器,而是在等时机,不会马上动手的,梁文道调兵肯定来不及,我们却还有时间想想别的办法。”
怜怜实在想不到要真到了那个地步还能有什么办法力挽狂澜,话至此,大家也没心情把酒言欢了,简单吃了些东西,各自回房想出路。
怜怜怕余鱼耍酒疯,留下跟她一起住,余鱼光顾着说话想事情,酒倒是没喝几口,眼看天快亮了,她躺在床上望着棚顶发呆,突然道:“你说那姜汤会不会是白玉楼送过来的?”
她就在他面前打过喷嚏,别人都不知道她着凉了。
怜怜闻言吓了一跳,怎么扯到那儿去了?人家白玉楼帮主子将众人的视线集中在上京逼宫上,都快立了大功了好么,忙将手覆在她额头上,“真又喝多了,怎么还说上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