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间已晚,该去找休息的地方了。
穿着不及膝盖的吊带白裙,长发飘飘,又“性感”又“天真无邪、懵懂无知”的女孩,独自游走在深夜的街头?
这真的是件非常危险的事。
无论一个城市的安全管制多好,都避免不了坏人的存在。
时宴没管跟着自己的两人,径直往前走。
此时路边的商铺开始打烊,好几家在拉匣门,发出哗啦的响声。
蕴初扔了垃圾正要回去锁门,便看到昂首挺胸,闲步从店前走过的女孩,不由多看两眼。
她疑惑的轻皱起眉头,目光从她精致的脸,落到她手里别致的刀上。
这把刀早上给她影响深刻,只是持刀之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蕴初在她擦肩而过后,本没想多事,可在看到她身后跟着两个不怀好意的流氓,下意识的想提醒她。
“嗨……”
不等她喊完,就见白光一闪,直又长的刀,泛着寒光抵在一人的眉心。
夜风中,女孩衣袂与青丝飘扬,目光清冽,充满杀气。
她与流氓的距离还相隔两米,可这气势,仿佛刀光已刺穿他的脑袋。
两流氓没有任何预兆的,被突然出现眼前的刀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的跑了。
蕴初惊讶的张大嘴,好会儿才发出声。“喂,嗨,姑娘!”
她喊叫着跑上去,惊奇的讲:“原来你不是小乞丐啊,我刚都有点不敢认!”
时宴手腕一转,收起刀,看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
“我叫蕴初。你呢?”
“……时宴。”
“你好你好。”蕴初忍不住上下打量她。“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野、性。你穿这裙子真好看,又狂野又性感。”
时宴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因为这是她之前身上,所有钱能买到的衣服。
蕴初见她高冷的样,怕她拒绝的示意。“我的店就在那里,要不要进去坐坐?”
时宴看那扇几乎是唯一亮着光的门,又看与商惊澜一比,愈发像个好人的蕴初。
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