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娘娘这下可安心喝了吧。”南宫苏牧挑衅的看着慕容青屿。
慕容青屿脸色微沉,:“慧妃何必如此多心,本宫只是胃有些不舒服才迟迟没有喝。”
“是嘛。”南宫苏牧显然不信,江瓷在旁也没吱声摆明了是要纵着他。
颔首慕容青屿起身行礼,:“陛下臣妾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宫了。”
“去吧。”江瓷出声道。
“谢陛下。”慕容青屿缓缓出去。
身后南宫苏牧的声音娓娓响起。
“陛下,臣妾看皇贵妃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刚臣妾做错了什么让皇贵妃娘娘不高兴了。”南宫苏牧看着慕容青屿的背影道。
“没有,传太医院太医去贵妃宫里给他看看。”江瓷扬声道,生怕还没走出御书房的慕容青屿听不见,她对他的重视。
小李子躬身:“是。”
摄政王府。
“王爷据线人来报,慕容凛今日回去发了特别大的火,应该被气得不轻,常州阳的母亲不见了。”
暗卫颔首禀报着。
君羡视线落在面前的画上。
“让暗卫盯紧慕容家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向本王禀告,派些暗卫去找常氏。”
“是。”
看着面前的画,君羡心中莫名的升起一抹烦躁。
慕容青屿的话在他脑子里涌现。
次日。
在下朝时,江瓷宣了常州阳觐见。
勤政殿外。
“常将军陛下宣你进去。”
“是。”
进到殿中,常州阳跪下行礼:“臣,参见陛下万岁。”
闻着声音江瓷合上了手中的奏章。
“将军,请起。”
“谢陛下,不知陛下宣臣觐见所谓何事。”
“南州急报,水患四溢,灾民无数朝中派去的震灾官员被当地的灾民困住了,朕想派你去往灾区,将被困官员救出,安抚灾民。”
常州阳环视四周,从袖中掏出一册奏章上前悄然呈上。
扬声,“陛下恕臣不能遵命。”
这话显然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接过常州阳递来的折子,江瓷打开。
里面是皇城军队中,大臣的名字。
似要对她投诚。
“常将军这是意欲何为。”
常州阳颔首跪下,“陛下我们之前投靠慕容家皆是因为慕容凛以家中亲人已知为要挟,臣等不得不从。”
“那如今他并没有以你们的家人要挟你们了?”江瓷语调冷淡尾音微扬。
“军中各路军员的家人皆在慕容凛手里,这次他要挟我们要在陛下去平华寺那日在路上取陛下性命,臣来此不求不陛下能够宽恕臣等,只为告诉陛下这个消息,望陛下能够救救我们的家人。”
常州阳神情凝重。
眼珠在眼眶里打转,看着手中奏章。
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将军请凭你这一面之词,你要朕如何信你?”
“不管陛下信不信,臣等都会拼死护陛下周全,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求恩典只求陛下能够救救臣等祖中之人。”常州阳重重的磕了一头。
“奏书上所有人都是军中将领亲手所写。”
看着奏书上的名字,江瓷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