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有道回到了别院中,背靠胖达席地坐于残亭之中。胖达含着甘蔗酣睡着,靠在她身上的盗有道则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褚春生给他的书,他的身旁还有一小火炉,炉上正烧着水。
水刚一冒泡,他便伸手取下了水壶,放上一张网,然后在其上扔上几颗松果,而这一过程盗有道眼睛始终都停留在书上。书虽只看了不到十分之一,但他可以肯定这本书注将千古流传,不过在这之前,“还差点火候。”盗有道评价道。
“什么还差点火候?”李明曦从院外走来。
盗有道将手中的书放下,从冒着蒸汽的水壶中将加热好的酒壶取出倒上一杯热酒递给李明曦,“小心点,有点烫。”
李明曦便没有听盗有道的话,她接过酒杯便仰头一饮,经过加热的烈酒酒香更加浓郁,也更加猝不及防。
“咳咳咳!!”烈酒加热以后依旧还是烈酒。
盗有道欣赏着李明曦的窘相,笑吟吟地给自己倒上一杯,一抿而尽,伸手抓起一粒花生米弹进嘴中,“已经有多久没回到这了?”盗有道一边拨弄着网上的松果一边问道。
“自从你走后就没怎么来了,太忙了。”李明曦直接将床搬到了书房中去了,一年过去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变。
“再来一杯!”李明曦将酒杯递给盗有道。
“不要贪杯。”盗有道提醒道。
在饮之前,李明曦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还差点火候?”
“嗯,就是这本书。”盗有道把酒壶从书上拿开,将其上的水渍随手拂去后扔给李明曦,而他则继续喝酒。
李明曦疑惑地看着手中的书,她知道这本书是褚春生给他的,看封面应该还没有取名,“这本书有什么问题吗?”
“你自己看。”盗有道现在可没功夫说这些,扔掉小气的酒杯拿起酒壶对嘴狂饮,边饮边将烤的差不多的松果用棍子拨下,然后取出一瓶新酒扔进水中继续放火炉上加热。
看着盗有道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李明曦又气又无奈。她摇着头地翻开手中的书。先是总论,待看完上面几页的内容后,李明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中不禁疑惑道:“这真的是褚春生写得吗?”这个疑问的产生是因为这本书所讨论正是他们所要实施的制度,且是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切入。
李明曦呆愣在原地,她一页一页翻动着,一字一字阅读着,如饥似渴地摄取着。盗有道预料到了李明曦会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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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副模样,毕竟谁能抵挡这本书的魔力。
见酒煮的差不多了,盗有道便放下手中的松子,取出水中的酒,刚要举杯欲饮就被李明曦一把夺去。
咕咚咕咚!!
溢出的酒水从嘴角滑落,顺着粉嫩的脖颈浸湿她的衣领。看着豪迈的李明曦,盗有道识趣给她递上了自己剥好的松子。李明曦将空酒瓶往他手中一放,接过松子一把塞进嘴中,她现在只感觉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让开。”李明曦挤开盗有道往胖达身上一趟,她聚精会神地看着,疯狂地汲取着书中的理论,这本书给她打开了一条新的方向。
“再给我来一壶酒!”李明曦兴奋地说道。
“你喝得了吗?”盗有道笑看着已经面颊微红初显醉态的李明曦。
“少废话,我现在不仅渴得要死还饿的要死。”李明曦蛮横地说道。
“那你先吃点这些。”盗有道将花生米和剥好的松子放在李明曦面前。随后,拿起火炉上的铁网往余烬中扔进两个红薯后重新盖上铁网取出第三瓶酒放在水壶中用燃尽余温继续加热。
夜晚重新回归了宁静,时间在宁静中悄然而逝,待回过神来时,酒已经喝了六壶,松子也全部剥完吃掉,只剩下两个黑如煤炭的红薯安静地躺在泛着火星的灰烬中。
“怎么看累了?等我一下,红薯烤好了。”盗有道拿着木棍将红薯从火炉中拨弄下来。
面色潮红的李明曦摇摇晃晃地朝盗有道走去,轻轻地打了一个酒嗝,捂着嘴问道:“你说还差点火候差在哪了,盗有道?”在她的心中这本书足以能够媲美《变革》。
“与其说差点火候,倒不如说还能变得更完美,红薯好了,还没醉吧!”盗有道剥掉焦黑的表皮露出诱人的橙红色,醇厚的香气随之扑面而来。
“嗯!”盗有道转过身将弄好的红薯递去,“你想干嘛?”
此时,李明曦正俯下身子一脸傻笑地看着盗有道,她对着盗有道咧嘴傻傻一笑,酒气便扑面而来,“我想看看你的脑袋是怎么长得?”说着,就伸手去扒盗有道的脑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可是当她捧住盗有道脑袋时,盗有道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她欲吐还休的样子让盗有道心中不经想到,“该不会......”
话未说完,只见李明曦往盗有道怀中一到,随后一阵呕声从怀中传来。这一刻,盗有道心如死灰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两个红薯两三口吃完,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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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生无可恋地扬起头,“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啊。”在来之前他唯二的两件衣服中的一件终于被他折腾破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