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懦夫,叛徒,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战场上,这一次又准备什么时候逃?”胡畅边大声质问着边向黄土发起不间断的进攻。
又一次刀剑相撞后,黄土趁势向后退去,胡畅则不肯放过他,冲上前去,一跃而起,挥动的手中的剑,借着自身的重量,重重地劈下。
噔!!
黄土单膝跪地往后划去,手中的大刀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缺口。
这场战胡畅已经输了,他的士兵也皆已投降,而他与黄土现在是私人恩怨,一段隔了三十多年的仇。
在两人的场外围满了人,他们震惊地看着场中的黄土,谁都不会想到他竟然还跟敌人的将军认识,甚至连谷西村的村民也不知道自己的村长竟然如此的了得。
不过,细想之后,又会觉得难怪如此?如果身份一般,又怎能如此用兵如神,不费吹灰之力,就劝反了数百人,而且他们能够如此迅速地赶到山谷,也全是因为黄土的果断决定。
胡畅的那群副将,果真照着他们之前想得去做了,在装模作样带着人进攻了几次,丢下一百多条人后,就将剩余数百农民兵尽数往战场上一派,让他们往前顶上,让他们去当炮灰,而他们则在其身后挥舞着大刀驱赶着他们往前冲,敢退一步就按照胡畅的命令:‘杀’!!
他们继承了胡畅的残暴治军,却没有继承胡畅的军事才能。
对于农民兵,胡畅的态度也是跟他们一样,炮灰,去消耗敌人精力的一次性消耗品,不过他同时也知道这群农民兵的不稳定性,他派出的人,农民兵与正规军的人数比一般为四比六,这样他就有把握在他们反抗之前,尽数将其消灭光。
很显然这一点他们不知道,他们组成的队伍的比重是二比八,而这导致结果就是当他们全部倒戈时,将会全面崩溃,而黄土就给他们造成了这样的结局。
不知是第六还是第七次进攻,没人记得请了,那时候的人只有一个想法,拿着手中的武器砍向敌人,要么敌人倒下,要么自己倒下。
见证过这群所谓叛军顽强的战斗力后,没人敢轻视他们,更没人敢愿意面对这群人,他们颤颤巍巍的像羊群一样被那群副将们拿着皮鞭赶向狼群。
杀红眼的狼群,再也不用头狼引领冲锋了,敌人来,那就上。
握紧手中的武器,长的拖拽,短的提拎。一副狼狈疲惫的样子,可即使如此,那群精气神明显比他们好的羊群却还是面露胆怯不肯上前,企图向后逃窜,可结果迎来的是更无情地砍杀。
待副将们砍到数人,杀鸡儆猴后,抬起滴血的刀,面色狰狞地大喊道:“给我冲,不然杀光你们。”
“杀啊!!”疲惫的狼群率先发动了进攻,冲向这群绵弱的羊群。
就在即将交战之前,站在他们身后的黄土大喊道:“都给我住手。”
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刀刃悬在羊群的头顶上,他们回头不解地看向带领他们冲锋的头狼。
黄土迈着僵硬的步伐,每走一步身上就散落一层血痂,他干涸的嘴用最沙哑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要自相残杀,......”握着戟尖缓缓放下,来到他面前,用血红的眼,满是鲜血的脸面对着他,沙哑地大声喊道:“我们才是同伴啊,我们不能自相残杀,我们是一边,敌人是他们。”
声音传遍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寂静降临到战场上,千人的战场唯有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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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欢叫着庆祝这场盛宴,两边人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狼群从他们的身上看到自己以前的样子,而羊群则从他们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希望:“他们跟我们一样,我们也可以那么强,让他们害怕!”
看着这即将止战而歌的场面,副将们慌张了起来,他们大喊着:“快给我冲,快冲啊。”说着,其中一人向前踹去。
不过却被身前这人一躲,狗吃屎一样摔在了地上,回头看去,那人从这个泥腿子的眼中看到了不屑。那人勃然大怒,提刀向他砍去,就在这时,黄土声音又一次响起,抬起手中的刀,大喊道:“同胞们,举起手中的武器,向敌人进攻!”
声音落下,刀也即将要砍中,可是往往这千钧一发之际,事情就会来个转折,这次也不例外。
刺啦!!
刀没来得及砍下,他无力地松开手,顺着刀落下的轨迹往下往去,只见长戟从四面八方捅穿自己的肚子、胸膛,他抬头看向那个本该被自己斩首的人,他的眼中带着恨意,手中的长戟捅得坚定。
刺啦!!
连吐血和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流血,真正地往外流血,没一会儿,人就没了。
其余副将见状,拔刀还准备杀几个,试图能再次镇住他们,可结果迎来的也只不过是被捅穿了几个孔。还未出手的副将们一看,马上大喊道:“撤退!”他们知道自己酿成大祸了,又一群羊群被他们硬生生逼成了狼群。
既然是狼,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过他们,先前所遭受的虐待,现在他们要加倍奉还给他们,猎杀时刻开启,不用黄土他们,他们便已经开始攻击起这群撤退的人,而黄土面露笑容振臂一挥:“该我们反攻了,跟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