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盅王气息一泄漏,那边立刻有动作了。
那娘娘腔提着剑立刻寻到这边来,身后果然带着许多黑袍人。
此时人数已经超过了之前,看来他的的援兵已经上来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挥手一个结界将这里隐蔽起来,这里不仅仅我要炼化盅王,瓦葛布的尸体还在这儿。
看到这尸身,我心中不免又一阵难过。
此时外面的情况非常的嘈杂,但我已经顾不得了,这盅王刚刚看着要休眠的样子,但找了一圈之后,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界,居然不肯安睡了。
在我身体内开始不停的乱挖乱爬。
盅王是世代相传的,所以换一个主人并不稀奇,但问题是我并没有丝毫的苗人血脉,这盅王在我身体内自然是非常的不安的,此时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从我身体内出来。
所以他不断的朝我身体内分泌毒液,并且不断的往外打洞。
我咬着牙,慢慢用自己丹田之气去与它沟通,但他依旧躁动。
一次一次失败之后,我体内已经开始内出血了。内脏出血,再强悍一时三刻也要没命了。
痛楚越来越扩大,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重,我开始不安起来。
不是我怕死,而是此时整个族的苗人还在那盅派的人手里,如果我死了凭张开远一个人是救不下这么多人的。
知道自己责任重大,我也立刻安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始想对策。
外面那些人来来往往,寻着这里的一丝一缕的盅王气息,像猎狗一样的四处搜寻。而这结界估计很快也会被人发现了吧。
如果在他们发现这里之前,能搞定这只盅王还算好,若他们攻破进来还没发现,十有八九我要命丧当场,而盅王也将被人抢走,毕竟他的上一任宿主已经死了,而下一任还没有驯服它。
所以它此时算是个无主之物,被抢走很快就会被别人驯服。
我心有不甘,咬着牙想,不能让瓦葛布白白牺牲了,此时不论如何也要将这小东西给驯化了。
如果它被驯化了,便能为我所用,让我增力不少。
静下心来之后,灵台清明立刻马上想起来刚刚瓦葛布所说的话,纯阳正气才是驯化盅王的关键所在。
此时我已经虚弱无力,整个人被毒液所侵害,又被盅王挖得五脏六腑全部破烂不堪,内腔大出血,眼看着慢慢已经开始迷糊了。
我知道,不能晕过去,一旦晕过去了,那盅王便会直接破体而出,而我立刻就会死亡。
咬着牙,忍着极大的痛楚,我开始运用吐纳之法,将天地之气引入体内,慢慢调息,慢慢引动体内的纯阳正气,那殷红的气体慢慢靠近盅王,就在行气靠近盅五的瞬间,它居然立刻停了下来。
像是有所害怕似的,立刻朝另外一边躲去。
而我引着行气穷追不舍,让它无处可逃。它最后慢慢停了下来,面对着我这一股纯阳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一头撞了过来。
然而盅为毒,也就是邪祟之一,撞上纯阳正气,哪里会有它的好果子吃,它一下子便倒了下来。然而不一会儿它又爬起来了。
再一次朝着那股纯阳正气冲去,它这一次像是英勇就义一样,义无反顾。
我终于得到了喘息,慢慢调匀呼吸,内观一切。
这盅王似是不服气一般,不停的朝那股纯阳正气撞去,又不停的挫败回来,一而再再而三的,最后就直接晕倒了。
我慢慢用纯阳正气去安抚它,它立刻又翻身起来了,一个米粒大小的虫子,跟一股殷红的行气互相对接,最后虫子终于还中败了。
盅王坐在我丹田之内,看着那到处都有虎视眈眈的纯阳正气,一副被吓霈了的样子。
我不由得笑了,这玩意儿挺小,还挺萌,如果不说出来,没有知道它居然是万盅之王。
但,我知道如果放它出来,那些盅派的人立刻就会遭殃,他们身上都携带有盅,遇到万盅之王,立刻会伏首称臣,听从号令。
到时候,它们便是最好的反戈一击的武器。
终于炼化了这个东西,而外面此时也已经找到了这个结界。我冷笑的站起来,一挥手将结界退出来,然后站到洞口,那娘娘腔一看是我,立刻冷笑道:“怎么?那老头子终于肯将盅王交出来了吗?”
瓦葛布已经死了,而造成他死亡的就是眼前这些家伙。
说到报仇,我并不喜欢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喜欢有仇必报,当时就报。
手中凝出傲天雪,一个抛接倒提,欺身错开,一剑已经封了一个黑衣人的咽喉。
呵,此时,我顾不得许多了,这些人杀了瓦葛布,作恶多端,实在该死。
手中剑尖一挽,直挑了眼前一个攻上来的黑衣人的胸口,一时间血流成河,我冷冷看着,想着当时瓦葛布被那娘娘腔扎得满身是血的样子,手下不知不觉又更加狠了一些。
几招下来,我结果了几个黑袍人,娘娘腔立刻不淡定了,他之前也已经受了伤,想来耳朵也没有多好受。
所以,一直等着属下攻击我,自己没动弹。
此时看到我一时间收割人命,如砍爬切菜一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