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机来到男子的面前,问他小云到底在哪?
他依旧没有回答我,抬了抬眼,示意我将他扶起来,我并没有理会,一伸手抓住他的脖领:“快说,小云到底怎么样了。”
他说:“你要是想知道,先把我身上的蛊解开。”
我沉住气,瞪了他一会儿,他也没在说话,就这么看着我,我心想,反正现在他也做不出什么,撒了手,转身现将地上的阿伟扶起。
托着昏睡的阿伟将他放到卧室里的一张床上,将他摆好,让他先躺舒服了,然后回到无菌室将男子食指上链接仪器的检测线拔掉,仪器停止了声响,又从屋里找来了一张布单子,盖在男人的身上。
并不是我不想报警,只是现在报警也已经为时已晚,关键那个男人手里还有小云的信息,如果警察来了,反而会添乱,毕竟要解释起来蛊术什么的,没个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反倒耽误了救小云的时间。
处理好这些,我来到客厅,男人已经换了姿势,看来他是想自己起来但是失败了。
我再次运转周天功,以防男人使诈,将男子拽了起来,拖到一把椅子旁,将他扔在椅子上,然后用无菌室里剩余的铁链,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我则坐在了屋子里仅有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和他面对面。
“你是谁!谁让你在这几个村子下的蛊,为的是什么。”
男子的神态清醒了很多,看来瞌睡蛊的效果正在慢慢减小,但男人被我绑住,所以也做不了什么。
下一次要再多用一些,我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身上仅剩的瞌睡蛊,应该还够一次的用量。
“你的问题真多,”男子有些吃力的说着:“我是谁,我是你他娘的祖爷爷。”
“小子,我看你也是懂蛊的,要不然这样,你给我干活,我带你赚大钱。有我的推荐,只要你同意加入,我相信你肯定能赚个盆满钵满的。”
我真搞不懂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已经被我打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拉我入伙。
接着,他说他是被“上面的人”派到这个地方,专门在附近的村子下篾片蛊的,而“上面的人”也只教了他这一种蛊,只要他负责养蛊,在周围的村子下蛊,再将特定的人带到这里验血。
“你叫什么!”
“你祖爷爷我叫张扬,你个孙子给我记住了。”
没空理会他的叫嚣,我问他小云到底被他怎么样了。
他牵了牵嘴角:“你到底是怎么解得蛊?”
我自然不可能告诉他解蛊的方法。我问他你知道怎么下蛊却不知道怎么解蛊?他说不知道,上面的人没教,他也没有见过面的人,只是有人用电话远程指导他怎么养蛊,在哪下蛊。
随着谈话,男人的体内的瞌睡蛊彻底消散。但刚刚被我揍了一顿,身上多处都有着伤痕,他艰难的动了动身子,但每动一下都疼呼一下。
“你在这多久了,下蛊有多久了?”
“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我问他,除了在阿村、齐村还有程遇村,你还在哪下了蛊。他说这周围的五个村子都下了蛊,我说:“那怎么感知蛊虫只智感知到这么几个人?”
他并没说话,只是阴冷的笑了笑,我回头看向无菌室的方向,再次拿出感知蛊,果然现在的触须只剩下一条了。
想来,不只是将篾片蛊去除可以让感知蛊的触须少一条,人死了,也可以。
我起身再次给了男子一拳,看来其他中蛊的人应该是在我来之前,已经死了。
放下拳头,我担心着小云的安危。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来到养蛊的屋子,屋子里堆满了养篾片蛊的罐子,我从一缸罐子里,拿住四五片篾片蛊,来到男子的面前,将篾片蛊直接扔到他的身上。
张扬被突然掉在他身上的蛊片吓了一跳,在看清了是什么之后,就大叫着剧烈挣扎起来,想要将身上的蛊片抖掉。
但是已经晚了,他越挣扎,越多的蛊虫就从竹片上掉落,瞬间进入到了他的身体了。
虽然后来竹片都掉在了地上,但是钻进身体的里的篾片蛊太多,甚至在张扬漏出的肌肤上,我已经能清晰的看见蛊虫在皮肤下游走的痕迹,有的顺着脖子往下钻,有的从脚踝处往上游走,甚至一些最早进入身体的已经爬到了男子的脸上。顺着皮下的血管爬到了眼睛周围。
“啊!啊!”男人惨叫着,但我并没有任何怜悯,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快说,小云在哪!”我大喊道。
“这里只有我能救你!再不说,都不用等到蛊毒发作,这些蛊虫就能生生把你咬死!快说!”
“我说,我说。那个女的就在屋子外面的地窖里。”
几步来到屋外,我看着周围的地面,竟然真的在房子的侧后方发现了一块不一样的草地,当初并没有仔细的观察过周围,所以忽略了这个地方,
来到草皮前方,发现在硕高的草丛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拉环,将拉环向上提起,整块四方形的草皮被拽起,底下是一个由长条模板搭建的小门。
将门拉开,向下望去,大概有五六米深的圆形菜窖,周围都是用水泥浇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