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既然回来的早,就一起吃饺子吧。”
她的脸色和态度都冷冷的,看到丈夫归家,并没有高兴的样子。
“嗯……”魏航紧张地坐上了桌,苗堇给他递了一双筷子。
“咳咳,”秦晚轻咳两声,“其实我这次来呢,主要是为了一件挺重要的事儿。我知道苗老先生一直在溧阳开学教书,苗堇老师呢也一直在从事教学工作。你们大概可能知道啊,溧阳金家有一位小公子被宁王殿下收作养子,暂时让我照看。我这个人水平有限,文化素质不高,所以就想请一位信得过的且有多年教学经验的老师教那孩子入门。她母亲临终前将他托付给我,我也不能不对孩子负责任,所以思来想去觉得苗堇老师最为合适。尤其你们都是溧阳人,跟那孩子说说家乡话,交流交流,能让那孩子心里熟悉舒服些。所以今日呢,我就是专门为这件事而来。”
“……”又是满堂沉默。
秦晚挠了挠头,接着道:“那孩子这么小就没了母亲,确实是怪可怜的,而且也到了启蒙的年纪,所以就请苗堇老师勉为其难接受这个宫内女夫子这个职位,俸禄我跟宁亦商量过,大概每月一百五十石,相当于宫内四品女官,如果觉得少,我还可以再加。至于苗老先生,我也会出资帮您在应阳城内开设一所私学,可以广收弟子不受限制。不知道这个条件您几位是否可以接受呢?”
苗堇皱眉道:“娘娘,您明知我反对北戎,为何还敢将小公子交于我来教育,您就不怕我也让他产生对北戎的反抗情绪吗?”
秦晚摇摇头,眼神坚毅且温柔道:“古人云,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我不希望昔宝那孩子只听我们这些人一家之言,脑子里只有一种思想,那就太僵化了。让他多接触不同立场的人,听所有人对同一事物不同的看法,哪怕咱们多方的观点有分歧,有争议,也是没什么不好的,让那孩子最后做出属于他自己的判断,不盲目听信他人之言,我觉得这才是教育应该发展的方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