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被宁亦强吻着,心里又气又怒,他身上全是酒气,力气还大得惊人,根本让她抵抗不得。
直到秦晚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宁亦抽空了,他才慢慢地抬起头,可他的手上的力气更紧了些,像是怕她跑了一般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松开我!你身上都是酒气,难闻死了!”秦晚挣扎着,可根本无济于事。
宁亦脚下有些踉跄,看上去确实喝了不少,就连前襟上染得都是酒渍,风一吹,头更加眩晕,醉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人顺势就往秦晚身上靠,眼见就要醉倒下去。
秦晚好不容易从他的胳膊里挣脱出来,闪开身,眼睁睁看着宁亦就那么倒在地上。
“色狼!人渣!”秦晚气得浑身都发抖,“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要是别的女子,还不被你占尽了便宜!”
秦晚转身要走,可刚迈开两步,一阵风过,她又停住了脚步,望着已经彻底醉得不省人事的宁亦,她又心软了。
“好好一个皇帝,醉倒在公主府的后花园,像什么样子!”秦晚嘴里吐着槽,满脸怒气地走回宁亦的身边,费劲全身力气将他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扛在自己的身上,左右看看也没人帮忙,只能硬撑着将他拖进自己住的小屋内,一把将他撂在床上。
宁亦眉目紧锁,一只手挡在额上,显然是醉的难受。
秦晚咬了咬牙,抬手将他的金冠摘下,散开他的头发,气哼哼地问:“头疼?”
宁亦意识不清地点点头。
秦晚无奈,伸出手,将手指陷入他的发丝中,帮他轻轻按摩起来。
渐渐的,宁亦的眉头慢慢松了下来,看起来也没有刚才那般不舒服了。
秦晚看看窗外的天色,撇了撇嘴:“看你这样子也回不了宫了。”
她又看到宁亦沾满酒渍的外衫,嘴里“啧”了一声,又伸手帮他解开前襟,生拉硬拽毫不温柔地帮他脱掉全是酒气的衣服。
“这么喝酒,伤肝又伤肾!”秦晚嫌弃地把宁亦的衣服扔到椅子上,骂骂咧咧道,“就你这个喝酒法,到时候肾坏了,看你怎么hold住三十六个老婆?!”
接着,她又给宁亦脱了鞋袜,把腿搬到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好了,你今天就睡我这吧……”
秦晚放下床边帷幔,想到宁亦刚刚那个充满攻击性的吻,脸微微红了红,又暗暗骂了句“色狼”。
她想了想自己也没有地方可睡,看来只能打地铺了:“明明是你欠了我的,怎么成天跟我欠了你似的!”
秦晚单膝跪在床边,伸手去拿床上的另一床被子。
可说时迟那是快,她突然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捉住,还没反应上来,就被压在了被褥之上。
接着宁亦如雨般的密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颈窝,吓得她整个人都语无伦次:“宁亦!你个王八蛋!你都醉成这个样子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可宁亦并没有要停手的样子,让秦晚整个不知所措。
“渣男!”
秦晚立起手刀,凝神聚力,一股真气上头,照着宁亦的后颈,全力砍了下去。
这一下好不轻快,宁亦直接停止了所有动作,完全地昏了过去。
秦晚将他推开,抬起手恨不得再给他一巴掌,可看着他的模样,又恨恨再下不去手。
她抬起腿又想把他踹下床去,偏偏又下不去脚。
最后只能坐在床上,看他在身边昏睡着。
好看的眉眼,好看的鼻梁,好看的唇线,他就躺在身边,睡的迷迷糊糊却十分安逸,秦晚深深呼吸,满脸的无可奈何。
“孽缘啊!”秦晚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再次将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好,“凭什么我要打地铺,哼,我也要睡床上!老夫老妻了,谁怕谁!”
说完她用真气隔空熄了灯,带着气拉开衣服上的缎带,将外衫脱掉扔出帷幔,然后又自行脱了鞋袜,钻到被窝里,背过身闭上眼,睡觉。
……
第二日一早,宁亦在剧烈的头痛和脖子痛中醒了过来,他撑着坐起身体,抬手揉了揉眉心,窗外摄入的阳光有些刺眼,他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摇了摇头,又看了看一地凌乱的衣衫,在低头看看自己,心中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猛然转头看向身边,一名女子面对着内墙,背对着他睡着,乌黑的头发肆意散着,看不清容貌。
宁亦面色刹那就白了,他单手按着额心,拼命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他只记得自己参加公主府上小世子的满月酒,被几位大臣灌了许多杯,心情烦躁。后来宁惜提议让他到后院醒醒酒……
再后来,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宁亦双手捂着头,面色痛苦,自我怀疑,他怎能犯下如此大错!
这时,身边的女子动了动,似乎是醒了。她抬起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准备转过身。
宁亦转过身坐下床边,冷声道:“朕会给你一个宫内的名分,但仅此而已。”
秦晚听到宁亦的话,皱着眉坐直身体转过身来,看到他的背影,怒火直冲脑门,大声骂道:“宁亦!谁稀罕你的名分!”
这声音,
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