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直接将秦晚从轮椅上一下子抱起,然后狠厉地扔在了床上,他双手撑在她左右两边,低头靠近她道:“秦晚,你太小看我了。”
“你这个样子要做什么?用这种男女之事来证明你是个大人?这么想要纠正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还说你不是小孩子,”秦晚昂着头看着季言的眼睛,轻轻笑道,“季言,你真的觉得现在我躺在这里手无缚鸡之力就会怕了你?要知道,姐姐我睡过的男人比你睡过的女人都多,呵呵,你真是幼稚。”
“你!”季言恼怒地看着秦晚的眼睛。
“就算你现在强行与我发生关系,我也不会把你当一个成熟的男人看待。”秦晚伸出手指,指在季言的胸口,“这里面住了个可怜的小孩子,已经被我发现了。你信不信,我可以轻而易举地伤害他。有他在你心底,季言,你赢不了我的。”
看到季言的表情,秦晚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已经逐渐成为操控他们之间关系的人。只有这样,她才能获得主动权,从被动的状态下挣脱出来。
“秦晚,你是我的猎物,别忘了你的身份。”季言怒道。
秦晚不屑:“那不一定。”
就在这时,门外的小和尚来到门外,看到他们二人暧昧的姿势,赶紧转身看向外面:“三殿下,住持出关了,请您过去。”
季言深吸一口气,将秦晚从床上重新抱起,平稳地放在轮椅上,然后推着她向空川寺的伽蓝殿走去。
天空阴沉,似将有大雨倾盆,蜻蜓在院内低飞,水池里的金鱼游在莲叶之间。
寺庙里的钟声被敲响,幽幽回荡在带有线香味道的空气里。
抵达伽蓝殿后,秦晚双手合十向着佛像虔诚敬拜。
空川寺掌门云枯,秦晚本以为他会是一个老头子,没想到竟然是位容貌俊朗的男子。不过在见识过药谷长老、华玉师太后,这位云枯大师也这么年轻,秦晚倒觉得也不用大惊小怪了。
云枯让季言在门外等待,他要跟秦晚单独聊聊。
季言看来十分尊敬云枯,没有什么二话就去了殿外。
“秦妃娘娘。”云枯向秦晚单掌行礼。
秦晚回礼道:“听季言说,是您遥算我魂穿至巴国公主身上,专门让他去江城将我带回来的?”
“正是贫僧。”
“为什么您要让他这么做?”
“贫僧一日在树下打坐小憩,入梦后得佛祖点化:蜀国若想避过被北戎所灭之大劫,关键就是秦妃娘娘您。”
秦晚呵呵一笑:“云枯大师,你算错了吧,我好像更擅长把一个国家搞灭亡了,而不是帮你们保住一个国家。”
“贫僧深信此预言不假。”
秦晚指了指自己的腿和轮椅:“你们蜀国人就是这么求人帮忙的吗?”
“娘娘与三殿下之间的缘分,贫僧无法改变也改变不了,冥冥中已有天定。贫僧只是将佛祖梦中所说之事转达给三殿下,至于之后之事,贫僧也不会插手。”
秦晚挑高眉眼,笑着问:“就算最后我害死了他,你也不管?”
云枯淡然答道:“娘娘不会。”
秦晚:“那可不一定,他现在对我做的这些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娘娘随意。”云枯说话不紧不慢,似乎对秦晚的威胁压根就不担心。
秦晚问:“云枯大师,对于你,季言算什么?”
云枯:“与他人并无差别。”
“但我感觉他对你很是感激,或许他把你当做恩人和师父,或者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他的人。”秦晚说。
“贫僧是出家人,对世人一视同仁,贫僧只是恰好收留了三殿下,让他暂居在空川寺,也偶然得佛祖指点,传话于他,并没有对三殿下有所偏颇。”云枯道。
“云枯大师,您还真是凉薄。”秦晚冷笑。
秦晚觉得她都能魂穿两次,这云枯大师的话再玄乎估计也有八成是真的。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是帮如云枯梦中预见到的她要去帮季言保护蜀国,还是跟命运对着干,帮宁亦灭了蜀国,这是个选择题。
介于她不想再与宁亦有任何牵扯,她决定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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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断反应:指停止使用药物或减少使用剂量或使用拮抗剂占据受体后所出现的特殊的心理症候群,其机制是由于长期用药后,突然停药引起的适应性反跳,不同药物所致的戒断症状因其药理特性不同而不同,一般表现为与所使用的药物作用相反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