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肉馋成这样,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心情颇好,颔首道,“好,过会本公过来与你们一同喝酒吃肉!”
侍卫们一片欢呼。
韩思齐愣了。
这个大伯父莫不是假的吧?
这么大的羊膻味他都忍了,还要吃?
昏暗的定国公府里,有一处很是明亮,锦和堂。
锦和堂正房厢房的廊下都点了灯笼,甚至在院门口也是整排地点了几盏,看着就亮堂,在冬夜里透着暖意。
段毅到小跨院禀报,“县主,国公爷已经到外院了。”
韩攸宁高兴地站了起来,小跑着往垂花门的方向去。
刚转过影壁,就见父亲和兄长已经到了垂花门外。
垂花门前的灯笼昏暗,韩清婉一身素衣,连个斗篷也未披,寒风中显得楚楚可怜。
她抬头仰视着韩锐,脸色静静划过眼泪。
而韩锐看韩清婉的眼神也很慈爱,就像是在看女儿一样,低声问她,“你怎哭了?”
韩清婉似在克制着悲伤,声音柔弱无助,“婉儿就是看到大伯父和大哥高兴。”
韩攸宁站住了。
铃儿也觉得这韩清婉委实不要脸,怎还跟他们小姐抢起爹来了?
她低声安慰,“小姐,您别难过,国公爷只将她当侄女。”
韩攸宁微笑摇头,“我不难过。”
我知道父亲对我好时的样子,又怎么会介意他一时被别人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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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在0点前发出二更了!
明天端午节,今晚包粽子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