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更乖巧黏人一些,初次见面就如此亲昵。
他的那个儿子,处了十八年了也没处出这么深的感情来。
身边的对话他也是听见了的。
他回来的路上还去了一趟陈府,阖府凄凉。案子他也了解了大概,对永平侯恨得咬牙切齿。
赵宸的一番话,他对陈蔓的死愈发起了疑心。
他扶着韩攸宁的肩膀,低头问她,“宁儿,你是如何知道你的身世的?”
韩攸宁抽抽噎噎地,接过赵承渊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眼泪。
韩钧皱眉看了看那帕子,强忍着夺过来还给晋王的冲动。他瞥了一旁睡眼惺忪看戏的丫鬟一眼,没眼力劲儿。
“吴妈妈是母亲身边的丫鬟秋霜,”韩攸宁指了指铃儿,“也就是铃儿的娘。那夜贼人杀进了陈府,她跟我说,母亲生下了我就让她抱走了,偷偷抱回了襄平府。别的没来得及说,贼人就冲进来了。”
韩钧收回心底对丫鬟的不满。
也就是说,阿蔓生下宁儿后,自己留在了庄子里,后来葬身火海。她当时为何要送走孩子?陈家为何也瞒下了此事,还跟他断绝了来往?
他原听说的是,攸宁提前离开了陈府,才幸免于难,竟然不是?
想到女儿也差点遭了永平侯的毒手,他眼中就起了滔滔怒意。
他按了按腰间的剑,“你且随太子殿下回府,我要进宫一趟,陈家的公道,为父会向永平侯讨回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