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三千万?!
邹林说要给周伟三千万?!!!
这家伙,简直就是疯了!
即便是周伟自己,同样也是懵了个大逼。
“邹公子,你刚才说什么?”周伟狠狠吞咽几口口水。
如若他在这里的话,刘豹他们就会发现周伟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邹林:“怎么,嫌少?”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会嫌少啊,三千万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笔超级巨款了,我怎么可能会嫌少呢,邹公子您可千万别跟我开玩笑。”周伟连忙说。
他爱财,这一点不假。
但他更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如若他敢在邹林面前贪得无厌的话,邹林绝对不会惯着他!
“三千万待会我就打给你,你知道我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吧?”邹林的语气陡然变得低沉。
周伟:“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
“挂了。”
等电话挂断。
邹林看着目瞪口呆的刘豹:“你是觉得这笔钱给多了?”
“那倒不是,这是你自己的钱,你想怎么用就这么用。”刘豹说。
邹林:“这话倒是不假。”
……
皇朝传媒,严谨已经开始讲故事。
神奇的是频道内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一千万,正在向着一千三百万进发。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
“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
“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
“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
“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
“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可是……他还是没能逃过那场运动所带来的无尽折磨。”
“最终,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
“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领导出面火化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那场革命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革命,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
“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
“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
“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
“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 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