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黄学究的话,一旁的震三关上前一步,洪亮的说:“黄学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心里没数吗?”
“震副局长,我做过什么事了?”黄学究在‘副’这个字上稍稍加重了一下语气,差点没被震三关给气死。
震三关咬着牙:“哼!如若还要我说出来,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你自己从实招了吧!”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既然你知道我做过什么事情,那你说啊,说出来我听听是不是真的做过。”黄学究丝毫不慌。
震三关眯着眼:“你还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收了严谨的钱!”
此话一出。
汪正吓了一跳:“震局长,这话可不兴说啊!”
“你给我闭嘴!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震三关怒目圆睁。
而黄学究听完他的话,一个没忍住直接就笑了起来。
震三关冷声问:“你笑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笑而已!”黄学究苦笑着摇头,“震三关,亏你开始文监局副局长,结果脑子里装的却是一坨屎,你可真是有意思啊。”
“黄学究,你闭嘴,有你这样跟自己上司说话的吗?!看来……我真是对你太过于放纵了!”闫正飞板着脸,怒声说。
震三关见闫正飞在给自己撑腰,当即暴跳如雷:“黄学究,你竟然敢骂我!好家伙,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果然……被我说中了,你就开始狗急跳墙对不对!”
“呵呵。”
黄学究的笑容更加灿烂几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
汪正也听不下去了:“闫局长,我们家会长绝对不是那种贪钱的人,我可以作证,他绝对没有收过严谨的钱!这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个屁!!”震三关竖起眼睛瞪着汪正,“滚出去。”
汪正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
一听震三关在自己的地盘上说着要让自己滚出去,他的暴脾气也上来了。
“震局长,你这样说话就不地道了,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哪一次见到你我不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你跟老子发什么火啊!”
汪正骂骂咧咧的说。
他算是明白了那句话说得好——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现在看来……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你!”震三关脸色阴沉,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
闫正飞凝视着黄学究:“黄学究,念你以前在这个位置上从来都没有犯过原则性的错误,我现在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帮助严谨?”
“很简单,我觉得严谨是一个有潜力的人,所以我对他格外的好。”黄学究轻描淡写的说。
震三关立马激动起来:“局长,你听到没有?他自己亲口承认自己对严谨格外的好了!!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闫正飞没有理会他,而是凝视着黄学究:“有潜力?”
“对,有潜力!”黄学究无比笃定的说。
闫正飞却是笑了:“我华国才人辈出,哪个年代没有惊才绝艳之辈?凭什么……你就选中了严谨?你的这个解释听上去多少有些牵强啊,给我的感觉就跟随便捏造的一样。”
“对!”
震三关开口附和,“太假了,但凡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你有脑子吗?”黄学究反问。
震三关说:“黄学究,我知道你这就是试图激怒我。你放心,我是不会上你这个当的,门都没有。”
“呵。”黄学究都不愿意鸟他了。
闫正飞说:“黄学究,我允许你重新组织一下你的理由。”
“我刚才说的就是实话。”黄学究看着他,“像你说的,华国每一个朝代都有惊才绝艳之人,但你见过有人写出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吾国万疆与仁爱,天地不灭的信仰’、
‘游天地寻龙鳞,龙的血脉蔚然成林’、
‘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将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年只道是寻常’、
…………
这些歌词,不是歌词,而是严谨内心对华国的无限热爱!
他是一个值得我们所有人尊敬的年轻人!
我们华国,应该要以有严谨这样的后代而感到骄傲、自豪!
他的存在,就像是……黑夜中的一根蜡烛。
或许……
只有一点点微光,但这并不能妨碍严谨的未来,一片光明。
”
黄学究在说这番话的时候。
语气是……随着时间而不断增强的。
整个办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闫正飞的脸色也是异常难看,就跟撞了鬼似的。
震三关不是傻子,他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闫正飞会被他直接策反。
于是乎。
他冷冷一笑:“黄学究,你是只看到了他的优秀,却选择性的忽略了他的缺点啊!严谨身为公众人物,却写出了《四面楚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