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十几个骑兵逐次出现,这些骑兵武装严密,厚厚的盔甲包裹的像块钢铁,就连马匹身上都有铠甲覆盖,每个骑兵手中都有一根长鞭。
有几个骑兵突然驾马,跑出第五区的城门,远远的等待着什么。
陈青锋点点头说道:“可以开始了,你们需要跟上这些骑兵,你们身后也会有骑兵,你们落后到他们的马前就会迎来鞭打。”
陈青锋还没说完,城门外的骑兵收到指令,纷纷扯动缰绳,只听见咴咴几声马鸣,几个骑兵已经跑远了。
几百双懵圈的眼睛相互对视,有些不知所措,突然有几个人大叫一声:跑啊!所有人真就像放出圈的羔羊,疯狂追前面那一股远扬的尘烟,因为身后的骑兵已经开始挥动长鞭,策马已待了。
等了好一会儿,陈青锋才对身后的一众老兵说道:“去捡倒在路上的新兵,碰到一个打一个,打完再送回来。”
老兵们或提刀,或背棍,或持枪各式各样,虽然一身军装,但是都如街头陋巷的混混一般,去马场牵了马,一个个翻身上马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跑了一阵,心魂发现前面那些骑兵似乎永远都能跟他们保持一个距离,时快时慢,不会真的疾驰而去,倒是身后的骑兵永远一个步调,就算如此看到那些骑兵手中的长鞭也叫人心惊。
不过心魂心中却更惊奇自己的伤势,自己身上的伤居然已经痊愈了很多,就连手臂和小腿上的严重伤口也只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创口已经结痂,今天一早起来去领衣服时候,心魂才发现身体异样,不禁大喜过望。
遂宁跟在心魂的身后也时不时看向他的腿脚,有些疑惑。
跑了一会儿已经有人落后,体力不支摔倒在地,然后被后面的骑兵,一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那人后背上,顿时衣服崩裂,留下一道长长的红血印,见状所有人都是卯足劲吭哧吭哧加速跑,想要跟那些瘟神拉开距离。
洪铳身体健壮,对这点量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一边跑还一边给那些累的气喘吁吁,步伐虚浮加油打气。
“加油兄弟,你可以的,觉得
(本章未完,请翻页)
自己跑不动了,不妨回头看看那些像个铁乌龟一样的家伙。”
“你这呼吸节奏都乱了,跟我学两步一吸三步一呼,保准你能跑到天黑。”
惹得众人怒目而视,要不是情况危急,现在的洪铳肯定被群殴了。
目前遥遥领先的是姜柯,他速度很快、面色不改还很轻松,然后是一个神情冷漠的男子还有一个负刀青年。
心魂回忆孟通的话,后者应该就是孟通口中雪月刀弟子:姚远了,前者只能是哪位散修萧寒。
果然,负刀青年见神色冰冷的男子还能跟上自己,再次提速,却又被追上,一连几次,负刀青年忍不住骂道:“萧寒,你追着你爹不放做甚。”
萧寒冷笑,陡然提速把负刀青年抛在了身后,回头讥讽道:“姚远,你还不配让我跟在你身后,只不过想看看的极限在哪儿,也不过如此。”
姚远勃然大怒,堂堂玉阶修士的亲传弟子怎么屈居人下,也是发狠加速。
稍后一些的洪铳回头朝还处在中段的心魂喊道:“心魂,你倒是拿出点真本事来呀,我追不上他们,你来给我们明通城长脸。”眼见前三名没有一个明通城的人,半晌追不上的洪铳,看越拉越远,就回头朝心魂喊道。
心魂无言,又不是比谁跑得快,这种意气之争毫无意义,也不回话,指了指自己负伤的腿,苦笑摇头。
洪铳一愣,想起来心魂还负伤在身,能保持在中段已经不错,他还不知道心魂几乎痊愈,以为心魂是在强撑着,也就作罢。
“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洪铳怪叫一声,吓了周围一跳,疯狂追赶。
遂宁跟上心魂,看心魂累的脸红脖子粗,默默用曲径共鸣,发现心魂没有动用曲径之路,疑问道:“你怎么不用曲径加持,这样会轻松很多。”
心魂大喘牛息,摇摇头道:“还不是时候,等我坚持不住的时候才用,集训的目的是增强实力,动用曲径之路,为意气之争捡芝麻丢西瓜,不值得。”
遂宁显然没考虑到这点,闻言,暗自撤去了曲径之路的加持。
一路上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不断有人落后,有些被抽了一鞭子,吃痛后打鸡血一样跑了一段路再次落后,又挨了一鞭子,这才停了下来。
见状,很多人学聪明了,在自己快没力气时候立刻减速,挨一鞭子了事,不然被驱赶着跑就得挨好几鞭子,不过这些人很快就后悔了,比挨鞭子更痛苦的是后面居然跟来了老兵。
这些老兵看到人不由分说,直接下马,胖揍一顿然后梱绑起来扔在路上,再次不急不慢的远远跟在后面。
从清晨到烈阳高挂,八百人只剩几十人还在苦苦坚持,这些人都是一开始表现优异的一群人,现在他们也是伸长着舌头,耷拉着脑袋,活死人一样有气无力的跑着。
洪铳再次落后,又挨了一鞭子,他惨叫一声,却也没有余力了,洪铳有些后悔一开始不该四处蹦哒,不然以他曲径四层的时候不至如此,一开始就消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