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宁一手摸自己额头,一手去摸心魂额头,喃喃自语:“是有点烫。”
心魂拍去她的手,道:“爱信不信,觉得不好就扔了吧。”
谁知遂宁闻言却郑重其事的看起了纸条,说道:“当然是信你得。”
片刻后遂宁一手拿着纸条,一边看一边站在床上练。
“我再试试还能不能多看一些回来。”心魂继续用《争宁》开始共鸣,却是无论如何都进不去,半小时后,心魂吃痛的抱着头,大声惨叫着。
吓得遂宁收起纸条抱起心魂光着脚就往外跑。
跑了一段路,眼看着遂宁蹭蹭蹭的都跑出了贫民区了。
“别慌,别慌。”心魂拍拍遂宁的手,虚弱的道。“没事的,放我下来,回去!”遂宁犹豫了一会儿,没放他下来,依旧抱着他回去。
心魂无力的看着周围行人异样的目光。
唉,算了,自己何时有过英名,大名鼎鼎的软饭王不就是自己。
回到小木屋,遂宁把心魂放在床上,神色激动的道:“行不通别硬来啊,你总是这样本来身子骨就弱,非要逞强!”
心魂梗着脖子,辩驳道:“要你管,我愿意折腾。”
遂宁急了,大喊大叫:“你是蟑螂的性子蚂蚁的命!”
“你是臭虫!”
“你是屎壳郎!”
眼看遂宁要急眼了,又要武劝了,心魂立马假装痛苦的呻吟起来,果然遂宁不吭声了心魂惨叫半天,却没听见一点动静,就装不下去了“骗你的!”心魂生龙活虎的爬起来,笑嘻嘻的道。
遂宁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心魂被看的抓耳挠腮,也不闹了,老老实实的钻研起来那《古战法》。
第二次心魂确实是再次进入了内视,也看到了石碑,却是没看到第二重战技,而是看到了运转这《古战法》的真正法门。
这些能修行的功法,并不是只需要模仿招式即可,还需要配合所谓的:“心法”,调动曲径里的力量,每门功法的心法都不同,调动方式也不同,效果自然也不同。
那些招式也有称谓叫:体法。
心法、体法配合使用就能使出一门修行功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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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威力。
此时天已经黑了,遂宁已经点上了蜡烛,一豆烛火摆动不定,遂宁盘坐在床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扣着脚底板刚刚结痂的伤口,看着窗外心魂在月光下练功的身影。
这贫民区,原本就少有人来,入了夜更是空无一人,月光下大树底,破碎的月光洒在心魂身上。
心魂大口喘息,仅仅练了几遍,他就已经累的抬不起手来,以前没试过调用曲径里力量配合体法,现在却是发现自己力量不止上升了一筹,不过却非常消耗体力。
心魂呼喝一声,一拳打在一人合抱的大叔上,大树枝桠摇晃,树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拳印。
心魂咧嘴笑着,好可怕的力气,这一拳头下去,要是打中要害,普通人怕是能当场毙命。
再配合这招招都是夺人性命的《古战法》,心魂觉得自己此刻才算是真正的有了点自保之力。
“心魂!”遂宁趴在窗口指着心魂的拳头提醒道。
“没事。”心魂看了看自己皮开肉绽的拳头,依旧咧嘴笑着。
“对了,你的曲径通了几层?”心魂忽然想起还没问遂宁的境界。
遂宁想了想道:“应该通了一半了吧,是一条石子路,但是只有一半有路,前面还有一半是雏形的路,泥泞的很,走不了。”
一半?曲径五层境界?
心魂心累,自己果然如此不堪嘛。
不对。石子路?
心魂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继续问道:“你那石子路有多宽多长?”
遂宁回答道:“应该有一丈宽,十几丈长。”
太窄了太短了。
心魂想到自己的长河,起码得有遂宁的石子路十几倍大,而且这样看来可能每个人的曲径表现形式似乎也都有所不同。
是否和自己五年梦境的修炼有关?心魂隐约有种感觉梦境里修炼仿佛很难有所精进,所以心魂一直以来就直接认为可能与失去的记忆有关,也只是梦罢了。
现在回忆起来似乎不是那回事,自己开始修炼《争宁》时,几乎像是毒药,一修炼立马晕厥,承受能力的增强也是在梦境修炼后的次日。
这么看来应该是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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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里不知不觉将这曲径拓宽到如此程度。
“那何为遂宁从来没有出现过晕厥或者不适的情况,我每次晕厥应该是曲径和身体承受不住《争宁》的强度,可是如今自己曲径之路比遂宁可要大多了,到现在偶尔还是有适心魂心中思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把这个疑问继续潜藏心底。
心魂随意扯张布裹了裹手,继续回忆着《古战法》,手上又有了动作,但这次似乎更加浑然天成,比之刚才也多了一些神韵。
“果然!”心魂心神一震,适才心魂将《争宁》为辅,《古战法》为主,以此为柄以尔为戈。
这样配合实施起来也更加轻松,曲径之路在沸腾,正在提供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