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旦通幽大能看到,一定会发现杀七先生的!
“杀七先生,这次可能用不上你了。”何安乐心中默语道。
“什么意思?瞧不上我?你这小子!”杀七愤怒的声音传来,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一般。
无奈,何安乐只好把自己的理解和想法说给了杀七听。
听完后,杀七没有了动静,也不说话,而是默默地从何安乐的身上褪去,化为了一滩水,顺着裤腿落到了道路一边。
高鼎似有所觉的回头看了看,有些奇怪,但是一无所获,只好认为是自己感觉错了。
“到了,前面就是决斗地点。”高鼎突然止步,转身对何安乐比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着说道。
何安乐顺着白玉道路走到尽头,发现前面是一处巨大的平台,整个山顶被削平,成为一块平面,上面只有一座四四方方的宫殿,像个盒子一样。
“师弟,这儿!”
宫殿前站着一行人,林奔正在其中,对着何安乐招手高喊。
何安乐走过去,发现有三名渊鸣山一脉的人,还有一位无涯山长老。
三名渊鸣山的人,分别是陈剑矛、陈海迪和陈嘉三人。
“师兄。”何安乐走过去对林奔抱拳,又冲无涯山的那位长老微微躬身。
见何安乐到来,几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好奇者有之,不屑者有之。
一头红发飘逸的高鼎,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阵盘,阵盘上符文奧妙繁杂,何安乐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七阶阵法,是被高深造诣的阵法师留存在阵盘上的。
高鼎将阵盘抛入空中,手指连点,有流光射出,激活阵盘,瞬间而已,一道丈余大的阵法凭空显现,浮在空中,就在众人头顶。
与此同时,西岸宗外门大殿,同样有块阵盘开始颤抖,浮现出一道画面,正是何安乐等人的所在。
“那不是何师兄嘛?真去挑战地榜了?”有弟子被吓了一跳,定眼看去见是何安乐在画面中,呼喊道。
引得许多外门弟子围观,人数渐渐多了起来,所有人都好奇这位传奇的倾庭山白衣,究竟如何能以曲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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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败玉阶的。
“何师兄赛高!”
“打败那个玉阶!让他们平时高高在上,打他们下来!”
……有人在呐喊,激动不已,可也有人冷笑嘲讽。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何安乐能赢吧?”陈豪冷眼看向众人,道。
“自不量力,只为了晔众取宠就跑去挑战地榜?高看他了。”陈豪的小弟也在讥讽。“不说他打败的那个玉阶虚实如何,单论战力而言的话,平常的小宗宗主如何能跟咱们西岸宗的内门相比?”陈豪环顾四周,见无人反驳,更加得意了,就瞧好吧,看他何安乐怎么出丑的。
此时,不仅是外门大殿,五大山也都有转播,还有内门群山,都在看着这一战。
“他一定能赢!”燕轻舞自信昂扬的抬起玉颈,对李豆子说道。
是是是…一定能赢…李豆子才不关心这些,她现在忙的不可开交,要安抚童猴乖乖进入笼子,何等难度,平常猴子都桀骜难驯,更别说这种天生地养的灵物。
内门群山,决斗现场。
“小子,你敢第一个就挑战我,那我今天就让你修为尽废!”陈海迪是个看上去就阴险的小人脸,狭长的小眼睛中透着愤怒的光芒。
何安乐的确是西岸宗史上第一个以曲径挑战玉阶的,可他陈海迪也是西岸宗史上第一个被曲径挑战的玉阶!赢了还好,一旦输了他就会成为家族耻辱,天下笑柄!
不能输!不仅不能输,还要赢得漂亮,他要让何安乐后悔做出这个决定,他要废了何安乐,以儆效尤!
“你试试看,看谁废了谁…”何安乐平静的道,没有丝毫波动。
“决斗分胜负,不分生死,所以要适可而止,比赛以一方认输为结束。”无涯山长老站在二人中间,道。
何安乐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取出承鼎枪,横枪冷对。
可陈海迪却是嘲弄一笑;以一方认输为结束?那我就打的你说不出话来!直到将你修为尽废,那也不算违背比赛规则…“陈家以刀法闻名,而最初的陈家先辈是出身战场,以杀创法,是为闻血开刃,不小心给你捅出几个窟窿眼,也别怪我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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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迪取出一柄朴刀,双手低持,身躯微俯。
“我自出道,敌人都是非死即伤,只因为我修为浅薄,收不住力,师兄也要小心才是…”何安乐横枪而立,笑着说道。
二人说的格外平淡,但是听的众人眉眼直跳,这话里话外的,感觉总有种不死不休的意思?
无涯山长老咳嗽一声:“决斗只分胜负,要以和为贵,切莫给老夫找麻烦,老夫作为裁判有权干预战斗,到时候打伤了二位,就不好了…”
何安乐:……陈海迪:……围观众人: 西岸宗各地:……阴云低沉,大风呼啸,颇有种风雨欲来之势,似有大雨倾盆。
狂风两二人的衣摆都吹的猎猎作响。
陈海迪身形突然一定,站在原地没有动静,然后身影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