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劲,他怎么没有反应?”方曲钦回头看了看站在地面的何安乐,动也不动,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可下一刻,他瞳孔一缩,只见地面上那道白衣化作一滩碎影,消失不见:是残影!
“你居然觉得自己能逃?”兀的,方曲钦头顶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方曲钦大惊失色,重枪他根本没来的及去取回,如今赤手空拳,只能用手臂上挡。
在西岸城的城墙上看去,就能发现。
何安乐是一蹦数丈高,直接凌空上到方曲钦的头顶,一脚踩中方曲钦,然后狠狠地踏入尘埃,撞出一个坑洞。
“那是…何安乐?”陈剑矛不确定的转头问燕轻舞,道。
燕轻舞也愣神,她能确定那个白衣就是何安乐,可什么时候,何安乐变得这么强了?
童猴也在欢喜的手舞足蹈,连连拍手。
燕轻舞双手拖住被夕阳染红的脸颊,双肘抵在城墙上,就这么默默的看着那道白衣。
那道如同疯魔一般,骑在方曲钦身上,双拳如雨点在疯狂捶打,这场面一如当初舍命救童猴,强势登台败黄恒时一样,她也在默默看着。
“这次我可没拖后腿,不是我帮你拖住了他,你早就一命呜呼了,哼。”燕轻舞可不觉得自己没用,娇嗔道。
陈剑矛:???
我问你话呢,姐姐,你怎么不理人啊,尽说些莫名奇妙的东西。
“算了。”陈剑矛叹息,他也没心思去施救方曲钦,死便死了吧。
只是那何安乐,似乎已经小有气候了。
陈剑矛微微蹙眉,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青年,以曲径之身败玉阶,那是他陈剑矛也不曾做到的事。
可陈剑矛哪里知道,何安乐早已不是曲径肉身,腾云境的他,单比肉身之力,不亚于一个玉阶一重的强者。
片刻后,方曲钦没了动静,白衣坐在哪儿歇息了会,然后一刀枭首,又在那具无头尸上摸索出一枚储物戒,才向着西岸城的方向走来。
此时的城门口聚集着许多人,都是被刚才的动静吸引来的,可见到那道如同疯魔的白衣向着西岸城走来,一队队城防兵严阵以待的盯
(本章未完,请翻页)
着,甚至还有几位玉阶境的执事长老严肃的低敛眼睑,沉沉的望着白衣。
“前方何人,速速止步!”一名执事长老大声喊道。
“此乃西岸宗属地,西岸城!胆敢入城闹事不成?”有执事长老在声色俱厉的威胁。
群众都有些惊慌,生怕这个疯魔入城。
见状,燕轻舞就要跑下城墙接何安乐回城,却因为伤势,没走出几步,就捂着腹部,一手撑地,痛苦的弯着腰。
白衣速度突然加快,临近城门时,几位长老正要有所动作,要联手抵挡这位白衣。
可白衣青年根本不入城门,而是燕雀一般,一脚点地,跳上城墙。
几名执事长老也毫不犹豫的飞身跟上,却发现那个白衣正扶起燕轻舞,说着话。
“师姐,你别光给我惹事,下次我说啥你就听着,别总是指望我给你擦屁股。”何安乐担忧燕轻舞的伤势,念念叨叨的说道。
一开始燕轻舞还有些欣然,可听到后面一下子就涨红了脸,怒道:“谁要你擦屁股了!明明是你到处打架,又打不过,害得我差点没给人活活打死在路上,一世英名差点叫你毁了!
“还有,你手上这人头能不能扔了,看见他我就膈应。”燕轻舞看到何安乐手中滴着血人头,嫌弃的道。
“那不能!”何安乐严肃的摇摇头道:“我得带回宗门,扔到渊鸣山下给那些人看看,我治不了他们,也得恶心下他们。”
“说的在理。”燕轻舞认同道,刚才的无理言语算是揭过。
几名长老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清楚情况,有个长老便冲燕轻舞问道:“这位是?”
“倾庭山外门弟子,何安乐。”燕轻舞还没回答,何安乐就接过话,转过身,看着那位长老,微微笑道。
那位长老骇然失色:“你…你是何安乐??
“长老风采依旧,一如当初。”何安乐提着方曲钦的脑袋作揖道。
这个执事长老正是当初何安乐刚入西岸宗时,那位不耐烦的要把何安乐交给执法堂的中年长老。
当初的何安乐刚刚下山,那时才曲径三层,随便揪出一个西岸宗的外门弟子都能吊打何安乐,可如今却能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战玉阶强者。
中年长老大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但实际上距离何安乐入宗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小子,你有前途,不比我们,别把精力放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有些事能过则过,过不了就暂且忍一忍。”中年长老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陈剑矛,拍拍何安乐的肩膀说道。
“没想到啊,当初那么个乡野小子也能打败玉阶高手了?天才,真是个天才。”中年长老感叹道。
其余几名长老也看明白了,何安乐的大名在西岸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既然是同门,当下也没必要多作停留,几位长老冲何安乐和善的点点头,便各自离开。
“晚辈明白,只不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