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走进家门,对在家里的张新新,李氏,夏叶等人打招呼道:“岳父,新姨你们来了呀!”
夏叶是好长时间没看到周周心里想的紧,早上李氏来说,让他跟来找一下方青,就跟张新妻夫两人来了。
现在看见儿媳回来,说道:“这不你们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我想周周了就来看看你们。”
张新倒是跟方青闲聊几句话后,重新提起方青家族谱的事情。
方青从把族谱拿回来就没再想过要放回去,更别提她已经把户籍迁到城里,现在只能遗憾的告诉张新事实。
张新听方青说,建祠堂的地基已经买好,而且她家的户籍还迁到了城里,这一刻张新深深的感觉到无助。
张家村从来没出现过一个能人,好不容易从外地来一个落户到她们村,娶了她们家的哥儿,却因不满族规,把户籍迁到城里。
张新自责自己的无用,留不住方青这等人才。
而在一旁的夏叶跟李氏傻眼了,这丫头刚才说什么,竟然说她们家的户籍已经迁到了城里。
夏叶不敢相信的问:“青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夏叶这句话,显然也是李氏想问的。
方青尴尬啊!她迁户籍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祠堂在城里,她们家不能不来看管,所以她干脆这样做了。
现在看着不可置信的几人,方青嘿嘿笑两声缓解气氛,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张新几人,希望张新别多想。
张新哪怕听了方青的解释,她心里还是不好受,总觉得方青就是因为那句话,被伤到了心,才干出这样的事出来。
如果方青知道张新的想法,一定会翻白眼,自己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她都已经说明原因了,他们还不相信能有什么办法。
夏叶想到儿子以后是城里人,心里很又是高兴又是复杂,高兴的是儿子走出大山,不用过农家人的日子,外孙女长大后选夫比在村里好选多了,复杂的是以后不能常常看到儿子外孙女,心里面止不住的不舍。
张泽林看着沉默不语的三个长辈,缓缓出声道:“爹爹,新姨,姨夫,我们家只是户籍在城里,又不是说以后不回村住。”
“意思是,你们以后还回村里住。”夏叶道。
方青原来想说以后看情况而回,转念想到张新,又说道:“回啊,村子里还有一个家怎么能不回。”
张新听到方青这两个“家”和“回”,心里没刚才难受了,这丫头起码还要回村,起码心里还有村子的位置。
方青见气氛回拢,就跟张新说道:“新姨,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声?”
“什么事啊!”张新道。
方青前几天跟人牙去看田地回来,在招聘打短工的地方,刚好遇见到张大树跟她两个女儿,在找短工。
当时别人都找到了,就她们母女三人没找到,其中还有人对她们冷嘲热讽,孤立她们母女三人。
她看到这种情况,毕竟是一个村出来的,她把张大树母女带去吃了顿饭,从中得知,张大树的儿子已被妻家和离,现在正跟着张大树一家人过日子。
而张大树她们家,因为被村子逐出来的,她们母女三人去找工作,讲究的人家基本上不可能请她们这种人去干活,哪怕有人请了,给的工钱也比别人少一半。
方青虽然不会可怜别人,仔细想过,这件事最根本原因还是因她而起,如果没有她把配方交给村民们,张大树家也不会遭此劫难。
看着张大树家艰难的日子,方青有几块地正好需要佃户,所以她就让张大树一家人帮她看管田地去了。
当然张大树家可不是和她签卖身契,她们一家人还是庄户人家,现在张新来到家里,正好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张新听完方青的话,无用的叹口气道:“还是我这个村长没用啊!让村里发生这样的事情?”
方青看着张新眼眶微红,拍拍她的肩道:“想要带动整个村子发家致富,在发家的路上肯定会遇到很多妖魔鬼怪,这时候并不是一味的按老规矩处理,得找到相应的办法来处理才行。”
方青说的是真的,村民们想发家致富,在这条充满荆棘的路上,怎么可能一直风平浪静呢,这时就要看领头羊的决策了。
这个问题张新跟族老们商量过,她提过改掉几条族规,奈何族老们觉得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定,怎么能说改就改,她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方青对于张新说的这个事情也是无奈的,族里很多人的思想都很封建,比如:如果村里出现男女行苟且之事,被发现之后,族里就会用“沉塘”“火烧”“逐族”等行刑,这也是方青为何执意不肯,把家中族谱放回去的原因之一。
这可不是她吹牛的,附近有个村子就有一个小寡夫,跟其它村的女人和谐,被本村人发现,族里把这个男的潜猪笼沉塘死了。
当张泽林从外面听回来的八卦,说给她听时,她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丝为这个男人悲哀,她的思想是男女平等,和平年代的思想,她接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