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把自己心里的一部分担心告诉方青,接着和她说,最好是她和这几个村的村长商量好,让村长挑出一个负责村民的人出来,这样每个村负责自己本村的村民,在干活发工钱的时候,会方便很多。
方青听了张新的话,在心里想了一会道:“新姨,要不你陪我去一趟隔壁几个村找一下她们的村长如何?”
张新正有这个打算,在方青说过来直接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方青她们先来到田家村,在到田家村路口的时候,看见她的好徒弟正在按着一个女子打,她看见这一幕眼皮直跳。
正在揍人的田双儿,同样看见驾着马车来到田家村的师父,她气呼呼踢了下倒在地上的人,转身去和方青说话。
方青看着眼前的人,希望她能给她一个解释,她在收徒的时候说的很清楚了,不能随便乱打人不能……?
田双儿看着脸有些黑的师父,她那张似乎忘记怎么笑的脸,张开嘴对方青解释,“师父,前些年我为什么会去收静帆的银钱,和去年会找静帆要西瓜,就是这个家伙田云儿,要求我说,我娘差她们家银钱的理由,让我去帮她做这些破事。”
田双儿说着眼睛凶狠的看着田云儿,“她说如果我不去,晚上就让村里的懒痞子来吓我爹……?”说到这里田双儿捏紧自己的手,仿佛如果不是方青在这里,她一定要去把地上的人大卸八块。
方青没想到中间还有这样的事情,她听了二徒弟的话,心里有些酸的难受,这就是父母的不作为,让自己的孩子遭遇一些不公平的待遇。
田双儿还爆出一个大新闻,“师父,我娘亲原本是不吃酒的,我们家当时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富户,她娘?”说着伸出手恶狠狠的指着田云儿道:“我娘和她娘是堂姐妹,当年俩人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后面不知按了什么心,整天带着我娘去城里的酒馆吃酒,然后更是在我娘的酒里下药,让我娘对酒有了酒瘾。”
田双儿说到这里,平日不哭不流泪的人,这一刻在方青面前流下了泪水。她虽然哭了,但是继续把事情告诉方青,“后面我娘沾上酒瘾,把家里的银钱败光,然后她娘田大牛就说借银钱给我娘吃酒,后面我家没银钱还,硬生生用房子,土地,来还这些破账。”
“今天我把她揪出来,就是要揍她一顿,别让她整天叫老娘是酒鬼生的女儿,顺便把以前的账算一算。”
方青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她看着流泪的徒弟,伸出手帮她把眼泪擦干,“双儿,你要记住以后做什么事多用这里谢谢。”方青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继续说:“你以后长大成人去外面闯荡,一定要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方青听田双儿说她们家的关系,她猜想就是堂姐妹之间的算计,她作为田双儿的师父,不好多插手她家里的这些事,只能告诉田双儿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张新以前就听过一些风声,现在听了田双儿的话,心里感叹,这田老三也是眼瞎,怪自己识人不清,让族妹把自己家里的东西都算计了走,她看着站在方青身旁的人,心疼的说:“好孩子,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你要记得往后看,万万不能因为以前的事影响自己的后半生。”
田双儿从拜方青为师,经常去张家村练武,她在去的时候就感觉到张家村,不像她们村的村民互相算计,大家都是有什么事同心协力去把事情处理好,她听了张新的话更咽的说,“我知道?”
方青和田双儿说了几句话,她看着躺在地上嗷嗷叫的人,让田双儿去把她带回去。
等她们几人到田家村找到田村长的时候,方青开门见山的把田双儿家的事说出来,这一次她有些带着威胁的告诉田村长,如果田云儿的父母想要和她徒弟讨要说法,她作为田双儿的师父不介意带她们一家人,去衙门好好理理当年之事。
至于她为什么会和田村长这样说,她还不是怕在她们走后,以田家村的处事方法,会把这些脏水泼到自己徒弟身上,所以她干脆和田村长把话说清楚,省的到时候拉扯不清。
田村长沉默的看着方青和田双儿,当年田老三的事,她作为村长自然是知道的,在她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田老三还成了那样的一个废人,她当初为了村里的名声,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田老三的女儿会拜方青为师,更没想到的是方青还收了县令大人的女儿为徒。
现在这件事重新摊到面上来,如果她不听方青的话,说不定方青真的会把这件事捅到大人跟前,按田双儿和大人女儿师姐妹关系,大人肯定会判田大牛的田地规还田老三,说不定田大牛还有牢狱之灾,而她这个村长肯定也落不到好处……?
田村长把所有事情理了一遍,向方青保证,她一定会去和田大牛家说的。
方青听了田村长的话,才把她和张新来的目的说出来。
田村长听了方青的话问道:“方小姐,你说你要请一批人去帮你开荒。”
方青在田村长的询问下微笑着说:“我这次需要的人数有些多,想到双姐儿,我便来田家村叫一部分人。”
田村长不好意思的对方青说道:“方小姐放心,这事小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