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饭菜我去吧!”张泽林内心不安的说出他的想法。
“你乖乖回房去做你的新衣服,你今晚做好说不定明天能穿上。”
“妻主,女子远庖厨,昨天早上就是你做面,我已经过意不去了!”
“噗嗤,“林哥,你这是什么逻辑,能吃饱就好、瞎讲究什么,如果每个女子都这样,那些找不到夫郎的女子岂不是要饿死。”
“不会找不到夫郎,官府会官配。”张泽林弱弱的说出声。
“行了行了,我们家不讲究这玩意,你快点做新衣,晚上你等着吃饭便是。
方青把张泽林赶出厨房,她走到灶台准备今晚的饭菜,另一边的张泽林暗暗发誓,今晚妻主非要做饭他由妻主做一次,以后万万不能让妻主做饭了,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可是会说他是个懒夫郎。
方青可不知道自己小夫郎的心思,她点燃灶台的火,舀出几瓢水在锅里取出甑(zeng)子放进去,掏米蒸米饭。
把米放到甑子里,从碗柜里取出昨天剩的炸鸡,用菜刀砍好鸡肉留着等下炒,在从油缸里,取出一坨油炸肉切好放在一旁备用,见有两个肉没汤,她找一颗青菜摘下三四片菜叶切好,煮个蛋花青菜汤。
做好饭后,她把饭菜端到院子里叫张泽林吃饭。
“林哥,你先别做了,快出来吃饭。”
张泽林已经缝好一条裙子,正准备缝上衣就听见妻主的声音,他扭扭脖子放下手里的布走出去。
“妻主,这都是你做的。”
“怎么样,你娶主厉害吧!”方青得意洋洋道。
“嗯,妻主是厉害,妻主做的饭菜比我做的好。”
“好了,别说话了,快坐好吃饭。”
张泽林吃的可香了,这几天饭菜天天有菜有肉,吃的他都快忘记自己以前别说**米,粗粮有时候都吃不起。
“妻主,明天我们做点粗粮吃”
“怎么会想吃粗粮”方青听见他的话,不解的问。
“天天**米太贵,我们吃粗粮省点银钱。”
方青皱眉看说**米贵的人。“不用省着吃,你天天吃我也养的起你。”
“嗯”张泽林看了眼自己妻主,眉开眼笑吃着碗里的饭,忽然想起什么!
“妻主,我们家是不是有水田。”
“有十亩,怎么了。”方青刚才在张泽林提醒下,想起来她还剩余的银钱,她空间里只有四百两左右,前几天买田地买牛马,和成亲用银钱,都是她卖那只大虫得来的,这几天买东西有点多,银钱花的差不多了。
她以后要养夫郎和孩子,就空间里的银钱可不够,难道她还要继续打猪,去远的的大山晚上赶不回来,她又不放心家里夫郎一人在家,只能想着白天去山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猎物。
现在听见他问水田的事,头也不抬说有。
“妻主,我们以后自己种稻谷,这样妻主就不用去买精米。”
“林哥,我们不种地”
张泽林听见妻主的话,说他们不种地,他想着不种地能干嘛,别人家想种都没这么多地,他们家有地妻主却不想种。
“妻主,你把水田收回来,我来种。”
“不行,你一个哥儿,那种得了这么多田地。”
“不行,我要种……”张泽林倔着头道。方青见放下碗,饭也不吃的人,无奈应下来。
晚上方青看做衣服入迷不睡觉的人,幽怨的道:“林哥,已经很晚了。”
“妻主,你先睡,还差两针这件就缝好了。”
“方青……”早些时说差两针现在还说差两针,按他这做法今晚别想睡觉了,方青只敢在内心吐槽,把这话说出来她还怕这个傻男人生气,罢了罢了,竟然不想睡要做衣服她陪着熬夜得了。
张泽林直到听见村里的鸡鸣声,才放下手里的活,转头看低头不知在写什么的人。
“妻主,你在做什么。”张泽林站起来走到妻主身边,看妻主在干嘛,忽然见纸张上的人。
方青画好最后一笔抬起头,笑着说:“等你没事做,我给你做了一幅画,看看怎么样喜欢吗?”
“妻主,我喜欢,特别喜欢。”张泽林趴到桌子上仔细看着纸张里的人,只见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男子正低着头仔细缝衣服,张泽林不会形容这一幅画,只知道特别特别好看。
“林哥,天已经很晚了,你看村里的鸡都开始鸣了,画的墨没干先放这里,我们先回房休息。”
方青听到村里的鸡鸣声,把还看画的人带去洗漱,张泽林不放心他这一幅画放在这里,担心的问。
“妻主,画放这里没事吗?”
“没事,家里就我们俩人,不会飞了的。”
等着俩人洗漱好躺在床上,张泽林在方青怀里很快睡了过去,方青从来到这里这几天晚上睡的都早,今晚陪他到这个时候她也困了,现在躺在床上没一会便沉睡过去。
张泽林第二天起来,急匆匆跑去收拾他的新衣服和画,昨晚他做了一套新衣服,今天正好穿回娘家。
方青见穿一身蓝色新衣的人,瞬间有点看呆,张泽林的五官本长的精致,那双大眼带着点灵动,穿上罗裙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