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要韩峰来,那你就给我老实一点。”姜未泱红着眼瞪了薛司律一眼,想到刚才的画面,脸上依旧躁得慌。
薛司律脸色也不太好看,抿着唇没有说话。
姜未泱见他不开口了,起身打算回房间休息去,刚站起来,就听到薛司律闷闷的开口问她:“我是不是以后都只能够这样了?医院明明说我的伤势不严重,为什么……”
“你最近接触过什么?伤口是不是用过别的药?”听到薛司律的问题,姜未泱也停下了脚步,回头去看他。
“恩?”
薛司律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你的伤口,应该是用过别的药,药里面加了一种草的汁液,这种汁液平时人接触了,都会导致皮肤红肿发痒溃烂,用在伤口上,会抑制凝血细胞的产生,加重伤势,而且还会加速伤口的腐烂,伤口就会跟你现在这样,一直愈合不了。薛司律,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接触过什么?”
姜未泱很认真的看着薛司律。
她问了韩峰,韩峰那边没有答案,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薛司律自己的身上。
薛司律的脸色变了变,抿唇沉默,看着姜未泱,许久都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了,他才扯了扯嘴角开口:“没接触过什么。”
“薛司律!”姜未泱有些恼怒。
这可是危及生命的事情,薛司律到现在还要包庇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他心里的白月光吗?
姜未泱气得不轻,瞪了薛司律一眼,随后深呼吸,逼着自己平静下来:“既然你不肯说的话,那就当我没问,反正身体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转身就走,一点都没停留。
薛司律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开口挽留,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等人走了以后,他才叹了口气。
想拿手机打电话,但是身体根本就不能动弹,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无能为力了。
姜未泱回了房间关上门,才意识到自己的脾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大概是从知道薛司律是那个晚上的男人开始,她发现自己对薛司律的态度就变得很奇怪。
生了一会儿的闷气以后,她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
“无良庸医,害人性命啊,你还我老公命来!”
次日,一大早,医馆门口就围了一群人,男男女女不少,穿着华贵,可见家庭条件不是一般,地上铺了个白布,可以看到下面躺着个人。
这个时间医馆还没开门,不过社区里面的
人倒是起来的早,远远地围在一旁看着热闹。
“怎么回事啊?”
“说是医馆医死人了,人家家属来要个公道呢。”
“不会吧?我听说这个医馆里面的医生很厉害的,说是什么中医,特别厉害,来看病的很多有钱人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炒作,要是真的厉害,能医死人吗?”
几个住户在那议论纷纷,看着跪在医馆门口的那一群人指指点点的,交头接耳的说着话。
裴朵一般都是八点左右过来提前开门的,她到的时候医馆外面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只听到有人哭着喊着说要还他们一个公道,其余的她也没听清楚。
好不容易挤进去,就看到一群人披麻戴孝的跪在医馆门口,地上还躺着个人,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没马上去开门,先是拿出手机,给姜未泱去了个电话,嘱咐她今天不要到医馆来了。
“泱泱,你今天休息一天吧,别到医馆来了。”
裴朵没跟姜未泱说医馆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说了,以姜未泱的性格,肯定会来的。
姜未泱听到裴朵那边挺吵的,隐约还听到哭喊声,似乎是在说什么庸医害人。
她眉梢跳了跳,将手里的毛巾挂好,拿着手机出了
洗手间:“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这不是最近生意太好了吗?看你挺累的,华老说让你多休息,你不顾着自己,也要顾一下肚子里面那个,都四个月了,月份大了,你肯定会越来越懒不想动的。”
裴朵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又含糊的敷衍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姜未泱皱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医馆那边出事了?
出人命了?
她回忆了一下,最近来医馆看病的,虽然说疑难杂症挺多的,但是也没哪个是致命的,除非是自己作死服毒自杀,不然的话,根本不可能出现人命案子。
她思索了片刻以后,回了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套上了外套准备出门。
“姜未泱,你把我送回去医院吧。”薛司律眼看着姜未泱要走了,赶紧的开口。
与其在这里跟姜未泱尴尬,他还不如回去医院躺着呢。
姜未泱看了他一眼,摇头,拒绝的很干脆:“有人想要害你,我不能让你离开,在你的伤口彻底痊愈之前,你只能够留在这里,我给奶奶打电话了,她一会儿过来照顾你。”
说完没给薛司律任何反对的机会,直接开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