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老喝过茶水后,燕霞接过茶杯递给王辉。
“现在可以说出割鹿刀的下楼了吧?”燕霞问道。
王老:“我不知道什么割鹿刀。”
燕霞一笑:“既然你不知道割鹿刀,为什么我说出割鹿刀之后,你会说我是苗疆之人呢。”
“我····”王老一时间语塞。
燕霞叫人准备纸和笔。
王辉怕父亲被燕霞折磨虐待,在一边说道;“爸,你说出割鹿刀的下落,我们就送你回去。”
万一,父亲真的硬扛,他的身子一定吃不消的。
王辉良苦用心反而让王老厌恶。
王辉无语,真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燕霞:“我们苗疆人有一种术法,叫搜魂大法,一旦施展开来,你的任何秘密都无所遁形,就是对脑部有影响,希望,王老不要让我为难。”
王老不愧是当过兵,心里素质极为过硬,“燕霞,你有什么尽管使出来。”
燕霞叹息道:“那好吧。”
王辉不由起身,微微的颤抖声音:“燕霞,我要不,我再做一下我爸的思想工作?”
“王辉,我已经不认你这个儿子了,别再叫我爸。”王老唾弃道。
王辉脸色一变,自己拿着热脸贴冷屁股。
他有些恼怒:“行,行,你不把我当儿子,你的生死和我无关。”
燕霞走到王老的身后,右手五根手指直接按在王老的脑颅上,她的嘴里开始念着一些王辉不知道的术语。
很快,王老表情开始变得复杂,似在强烈的反抗之中,慢慢的,之中反抗又变成顺从,他的身子也不由的抖动几下。
一团青光在燕霞的手指之间萦绕,接着,燕霞松开了王老的脑颅,她的声音驱动人心:“现在,画出割鹿刀的地方。”
王老眼神迷惘,他起身之后,拿着笔,开始在纸上画起来。
王辉盯着纸上看,父亲画的是一些花花草草,画功很潦草,不过勉强可以看得出来,还有一口井。
燕霞看了一眼,嘴里又是念着术语,王老走回刚才坐的地方,坐下后,燕霞停止嘴里的喃念。
王老似脑部遇到重创,张嘴吐出一口热血,随后昏迷过去。
“爸。”
王辉下意识叫一声,过去扶着倒地的老人。
“他没事,只是昏迷而已。”燕霞说道,拿起桌子上纸,仔细端倪了片刻,让王辉好好看清楚。
“这好像是庭院的摆设。”王辉根据画上的显示图案,说道,“我不是很肯定,难道,我家庭院中间之前有一口井。”
“可能是王家府邸建起来的时候把这一口气填满了,年代久远,你妹听说过也很正常。”
燕霞看昏迷不醒的王老:“我叫人把他送回去。”
王辉有些意外;“就这么送回去?”
燕霞:“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的答案,留在这里也没用,莫非,你要我杀你父亲?”
“我不是这个意思。”王辉尴尬说道。
“割鹿刀乃是我们苗疆圣刀,是先祖驱妖除魔留下圣器,我身为苗疆人的后代,责无旁贷要拿回圣刀。”
“说的在理。”王辉解释道,“我想这圣刀肯定不是我父亲拿的,是有人让他保管。”
父亲把这个秘密隐藏极深,三个儿子,居然一个都没告诉!
“来人,把王老先生送回王家府邸。”
半个小时后,一辆车行驶王家府邸,把王老丢下车,开车离去,王家保镖发现王老,马上扶起,有人跑进去通报。
片刻,王贤,陈八荒出来。
“爸,你没事吧。”
王贤快速上前搀扶父亲。
“没事,就是脑子现在还有点疼。”
“王大哥,你扶王老回房间,我看看。”陈八荒说。
燕霞这么快把王老放回来,
她应该是得到想要的答案。
即便杀王老也没多大意义。
王老躺在床上,陈八荒细心检查,发现除了脑颅有点轻微脑震荡之外,其他身体状况良好。
王老说燕霞的骚操作。
“那应该是苗疆术。”陈八荒听完后,道,“对脑部有一定的影响,过后我再给您老开一些药。“
王贤则在一边问道:“父亲,这么说来,燕霞已经知道割鹿刀在哪里了?”
王老并没着急之色:“她知道也无妨,即便她真挖出割鹿刀,也不可能使用割鹿刀。”
“为何、”王贤问。
王老回答:“割鹿刀认主,乃是苗疆圣器,如果燕霞真是割鹿刀的使用者,她应该感觉到割鹿刀存在,而不是需用另外的术法才得知割鹿刀的下落。”
“爸,这割鹿刀是谁给你的、”王贤也是颇为好奇。
既然是圣器,父亲一介凡人,不可能使用得了。
王老也没隐瞒,事已如此,他只能说:“一个叫徐天机的老人,年轻的时候,我是一名侦察兵,有一次我得到任务出发去摸清敌人落脚点,谁知道被敌人发现,我深受重伤,快临死的时候,徐天机出现,打跑了敌人,然后治好我枪伤,徐天机当时背负就是割鹿刀,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割鹿刀威力,太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