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蓝天。
茶香。
两个器宇轩昂的男子正在下象棋。
“文臣,这一盘棋,你应该输了。”
说话的是陈家主陈中信。
他邀请文臣来俱乐部打高尔夫。
文臣欣然赴约,两人打了半个小时的高尔夫后。
陈中信心血来潮,就让人找了象棋子。
“未必吧,没到最后时刻。”文臣笑了笑,拿捏棋子,沉思。
陈中信道;“你的棋子都被我快吃光了,这一盘棋,你翻不过来了。”
文臣:“哦,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不见黄河不死心,也叫不撞南墙不回头,哪怕是头破血流。”
陈中信笑道:“这个习惯不好,得,改,否则,出大毛病,万一,文家的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作为文家的家主,会很痛心吧。”
文臣保持平静之色,听陈中信的意思,这是要对文家动手了?
“你们文家撤走了不少资金,这是对我们陈家未来的规划没有信心了、”陈中信问道,在股票市场,文家也抛售了不少陈家的股票,造成了很多股东的恐慌。
文臣笑道:“我文家最近资金有些断链,只是把一些资金收回来而已,陈家主,你不用担心,等我们文家的集团调整战略后,我们两家接着合作。”
联姻,那就没这个必要了。
文臣相信陈八荒的话。
陈家,必然消失在省城!
“你儿子文山今天在部队打了一个栾安的人,你知道吧。”陈中信突然说道。
文臣面色微变,本来是手拿捏棋子,听到这句话后,放下手中的棋子:“打了谁?”
“栾安。一个京城的人,偏不巧,这个栾安是从京城下来视察东战区的相关领导。”
陈中信笑道。
文家,不是想要挑战一下陈家吗?
那好,就给文家看看,陈家的潜在的恐怖人脉。
在京城,陈家的人脉照样有用。
文臣:“你接着说。”
现在文臣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陈中信说这一盘棋他输定了。
果然是弦外之音。
“刚好,又不巧合,这个栾安是我父亲的一个学生,算是学生吧,和我们陈家颇有渊源。”
陈中信面带微笑的说道。
现在,陈八荒,文山,王瞎子,应该是被团团包围了。
马进忠即便是想插手,只怕,也难以从中调节。
“文山这个孩子去了部队,胆子都变大了,连上面的领导都打了,还真是无法无天。”陈中信貌似教训道。“文臣啊,你平时不教文山?”
文臣一张脸很黑。
这应该是陈家布的一个局。
就让文山往里面跳。
不愧是陈家人,出手就是雷厉风行。
直接动用京城的资源和力量。
“还有?”
文臣问道。
‘还有一个严重的事。”陈中信道,“据说,他和陈八荒,王瞎子密谋策划恐怖的活动,打算炸文慧桥,危害炎国安全。”
“陈中信。”
文臣腾的起身,双眼盯着陈中信;“你别太过分了。”
文山是什么人,他很清楚,脾气是爆了一点,但绝对不可能做出危害社会安全行为。
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
“老成,你看,你急了,别急,坐下,坐下。”
陈中信假惺惺道:“这个需要调查,需要调查的,也不是我说了算,对吧。”
文臣道:“陈八荒也是你儿子,你可真能下的起手。”
“八荒这个孩子,从小不在我身边,跟被人学坏,也很正常。”
陈中信痛心疾首:“不过,我相信他本质是善良的,我和上面都是人说明情况,相信八荒会保释出来,到时候,我再送八荒出国。”
文臣冷笑。
“陈家主,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文臣道。
陈中信:“文家主,不急,我们的象棋都没下完呢。”
“不下了。没劲。”
文臣扭头走人。
“文家主,我等你电话。”
陈中信在后面喊道。
文臣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陈中信。
“记住,我们永远是盟友。”
“你好我好,大家才好,一起赚钱。”
陈中信挥手,示意文臣可以走了。
文臣出了俱乐部,上车:‘以最快的速度回文家。“
司机踩油门。
车子飞驰,一路上无视红灯。
很快,文臣回到文家。
了后院一个湖塘。
湖塘前,有一个穿着朴素衣服的花白头发老头正在钓鱼。
老头身边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有文房四宝。
“爸,文山出事了。”
文老没回音。
文臣三言两语说文山和栾安的事情。
大约沉默了一分钟。
文老把手中的鱼竿放下,拿着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小口。
“你怕?”
“爸,我当然怕。”文臣回答,“文山要是被扣了这个罪名的话,那我们文家只能对陈家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