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当即就明白老板在想什么,让开一个身位,让张若图进去。
而张若图就像没有看到一般,一脸感激的说着谢谢。
并且保证赚到钱一定会先还他师傅的赌债!
几人纷纷笑出声来,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两人走进这个赌坊。
身后,名叫强子的人走到老板耳边,低声问道:
“老板,为啥你愿意借给他钱呀?”
“这个人一点修为都没有,借给他钱也没有一点用。”
“更何况他这种衰样,还想咸鱼翻身?”
老板神秘莫测的笑着,这才缓缓笑道:
“你想想,反正借给他的钱最后还不是落回我们赌场的口袋。”
“还平白无故让他欠下一笔还不上的债!”
“到时候没钱还。把他人扣下不就好了吗?”
“更何况他一个普通人,宗门还没落了!”
“到时候这人是圆是扁,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老板抽了一口腰间的旱烟,很是享受的吐出一口气。
顺便在两个美女的腰间狠狠的摸上一把,笑的多猥琐有多猥琐。
强子反应有些迟钝,他挠挠后脑勺,不解的问道:
“可是我们要这个普通人有个什么用?”
强子百思不得其解。
“你呀!跟了我这么久,结果怎么还是这么木讷呢?”
“现在京城那里,可是很多权贵都喜欢这种细皮嫩肉的男人。”
“毕竟那些人玩的境界,我们可不懂。龙阳之好嘛!”
“除去这个呆瓜的便宜师傅,这人本身长得还是很不错的!”
“相信一定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两人这一言一行似乎已经在给张若如规划未来的人生。
丝毫没有将一条生命放在眼里。
老板笑嘻嘻的带着怀里都两个女人离开,后续的事相信他的手下可以办好。
而等到老板离开,晶石门的几人也凑到一起。
“大哥,老板不愧是生意人,眼睛还是这么毒辣!”
一旁一个小弟有感而发。
而强子也略微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张若图,很是无奈的说道:
“这个人是那个瑶池的徒弟,没想到一身本领倒是没有学回来!”
“这一身恶习倒是学会了!还学她师傅赌博!”
强子看着张若图,很是不屑。
“就是,学什么不好,偏偏把这学回来了!”
“也不看看她师傅谁因为什么而死的!”
“真是不长记性,这人估计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吧!”
“更何况他那个师傅,那个赌技,真就是盲人都玩的过她!”
“她去哪个赌坊,哪个赌坊的老板简直是看见再生爹娘一般。”
“实在是有够菜的!”
“这徒弟还能好的到哪里去?”
一旁的小弟也附和道。
那时候跟着强子一起去天灵宗讨债的时候,他就在一边。
“害,管他呢!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难怪她那个天灵宗最后人走鸟散。”
“就这师徒两人的德行,不散才怪呢!”
几人此刻唏嘘不已,一个曾经辉煌的宗门,此刻居然已经烟消云散了。
强子没有再理会这两人,只是自顾自的站在富贵门边上的座椅,继续看着这繁荣的景象。
这种人他见过太多了,许许多多都是这种赌狗的心态。
而里面这两人正走在富贵的的一楼。
这花溪城所有的赌坊都是这样,一楼永远是一些刚入门的赌徒在不停的嘶吼。
而这个富贵赌坊也依旧这样,每一楼都有硬性规定。
只有达到一定的资产,才可以不断向上。
同样也是五层楼,和极乐赌坊一般。
张若图走在一楼的柜台上,身边的楚云瑶看着这里的一切,显得那么亲切。
还是这熟悉的味道,只是在这里都是一些不好的回忆。
张若图看着前台招客的小哥,随意道:
“这个富贵赌坊不是可以借钱的吗?”
“我想借个两万!”
前台的的小哥听到这个消息,连忙跑到后台,请着一楼的主管来柜台。
一般这种找赌坊借钱的人都会去请楼层的主管。
而主管看到来人时,当即就拿出一张白纸黑字。
他接到上面传下来的通知,这才这么容易的借给张若图两万灵石。
否则一般人要想借到这么一个数额的钱,需要的可不止这么一点点的手续。
张若图在上面签字画押。很快,一袋筹码摆在张若图面前。
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两万灵石的筹码。
张若图掂量着手里的钱财,昂首阔步的走到一旁都赌桌上。
此刻,赌桌上满是烟味和汗臭。
一个光亮的桌子上,一群人不断的高喊着。
而桌上也不断有人扔下筹码压着大小。
“开盘!”
一群赌徒看着上面的数字,顿时一片欢声笑语和鬼哭狼嚎。
这赌桌上向来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