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沈悸捏了捏纱布处,色淡如水的薄唇耸了耸,音色如烟,“被蛇咬了两口。”
柳时月一愣,“蛇?”
花十里瞬间想起洛桑,“不会是那个玩蛇的吧?”
沈悸淡淡看他,轻飘飘一眼裹着的冷,让花十里后颈都莫名一凉,他往后退,“你别跟席九学的动不动就眼神刀人。”
他迦南学院堂堂副会长,面子往哪搁?
沈悸依旧那样看着他,“你们对席泽打什么主意?”
柳时月和花十里面色同时一变,下意识四目相对,交换了个眼神。
柳时月眯了下眼,“就是觉得他是个人才,想邀请他加入学院,他拒绝了。”
沈悸不知信了没信,深深看了两人一眼,带着沈风,从狭窄的通道擦肩过去时,留下句话。
“别试图用你们的规矩来束缚捆绑席九。”
像提醒。
可语气却又像警告。
柳时月看着他背影,胳膊肘撞了下花十里,“你不觉得,他这个人比席九还可怕吗?”
席九狂傲嚣张,遇事基本用实力横推。
但最起码,她直来直去。
沈悸这人,有时候孱弱不已,像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可有时候,阴鸷狠厉,一个眼神就令人心悸。
表面弱不禁风,实际上却深不可测。
似乎有两面。
有一面被藏的极深,让人看不穿猜不透。
这样的人,最可怕。
花十里喝了口水,狭长眸子微眯了下,“有迦南学院在,谁也翻不了天。”
柳时月瞥他一眼,顿了顿,“这几天,宁不言可能会过来这边找席九。”
花十里皱眉,“天隐身为第三方势力,一直藏的极深,除非世界出现不可控的大乱,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出现,这次……”
他舔了下虎牙,俊镌面容上凝肃起来,“不管它目的是什么,会长说了,席九已经进了迦南学院,那就是迦南学院的人,谁打她的主意,先过我们这一关。”
一个狼戒,就想把席九从他们地盘上套走?
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