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被鲛甲覆盖之处的确无感,但是头痛,非常痛。
太岁迅速追出来,一把扶起岑妙妙,将她全身检查了一遍,最后目光凝在她脑袋后面嗑出来的大包上。
“你看,你受伤了。”
岑妙妙嘴硬:“还、还行。筑基之后便要淬体,那比这个可痛多了。”
她曾练过的淬体,要打断浑身硬骨,再随经脉一同重塑。确实是痛的,当年她喉咙都痛到嘶声。
可如今昏头脑涨里,她却只觉得后脑勺在突突抽疼,便有些忍不住想要落泪。
到底重新活过,身体是小姑娘,可娇气了。
直到她看见眼前傀儡殷红的嘴唇缓缓开合,嗓音如琴弦起伏。
“那,再来?”
岑妙妙不说话,太岁便面无表情地戳了一下她头上的伤处,痛得岑妙妙身子跟着颤了一颤,不争气地流下两行眼泪来。
她瘪着嘴,“不来了!”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方才把她打飞,现下却面容沉静的太岁,脑子里嗡嗡直响。
他分明就不是她的打手,他是打她的狗。
太岁:她心不在焉,看样子对我的剑法不大满意,再来我得认真一些了。
岑妙妙:他想我死。
正当她心中骂骂咧咧想教傀儡做人,却察觉飞舟的速度开始明显缓慢下来,周围的云层开始消散,不多时,飞舟缓缓停在剑宗山门法阵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