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还不清楚。”
“对了,我无意中听到陶玉堂跟他心腹说话,隐约听到他提到大功,万无一失,后来他发现我,就没说了。”
林牧沉默不言,仅凭这些只字片语无法判断真实
情况。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情况肯定很严重,否则也不至于封锁宫门。
“难道是淮王挟持了陛下,意图谋反?”
李破军酝酿很久,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此言一出,林牧脸色一沉,但很快摇了摇头。
“不会的,四叔没有那样的野心。”
“他在宫里没有任何势力,仅凭他一个人不可能谋反。”
“更何况,他整日沉浸琴棋书画,跟朝中人往来很少,没有帮手。”
听他这么分析,李破军二人点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
“继业,你先回去,保持联络。”
李继业点点头,匆匆离去,他离开太久的话,陶玉堂会起疑心。
等他走了之后,林牧想了想,道。
“让咱们的人立刻打探情况,不惜一切代价。”
“能联系到宫里的人最好,联系不上就问其他朝臣府上的眼线。”
李破军应了一声,给他倒了杯茶,赶紧去安排。
他们的一个指令就像在湖面投进一颗石子,产生的涟漪不断朝外扩散。
天慢慢亮了,林牧手边的茶都凉透了,但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眼看天光大亮,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李破军推门进来,大声道。
“五城兵马司的兵马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