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暴喝让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事居然让陶玉堂如此震怒。
此时,有不少巡防营的人认出李继业他们,不由得小声嘟囔。
“李继业?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对啊,我亲眼看到他被抓走,怎么好好的?”
“你们都不知道吧,这小子不知怎么的,被放了,反倒是陶统领的侄子被定了叛逆。”
很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跑出来,将请帖还给李继业。
“几位,我们家老爷不想见各位,请回吧。”
李继业脸色难看收回请柬,准备走人,但是林牧却拦住他,对管家道。
“请告诉陶统领,我们是专程来祝寿的。”
“面都不见一面,不是待客之道啊。”
管家有些为难,毕竟陶玉堂刚才的态度他是看到的,他可不敢再去触他霉头。
但是,这话不传有些不合适。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楼上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也算客?”
“趁着我还没生气,早点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陶玉堂在几个人的簇拥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当他看到李继业等人的时候,他眼睛里是难以掩饰的愤怒。
本来,他荣升巡防营统
领,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但是,侄子突然被抓,而且还扣上叛贼的帽子,他多方打听,却碰了无数钉子。
尤其是当他准备把侄子捞出来的时候,被果断拒绝,让他很没面子。
那种感觉,就像吃了苍蝇屎似的。
费了无数力气,他只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陶泽得罪人了,所以才落得这个下场。
可他想不通陶泽到底得罪了谁,居然要把他往死里整。
问来问去,只知道陶泽被抓的那天,跟李继业几人有关。
他不相信李继业有这样的本事,但是把他恨上了。
如今,李继业等人在他过寿这天来,他觉得这是在给自己难堪,心里无名之火大作。
林牧背着手打量陶玉堂几眼,淡然一笑。
“陶统领,火大伤身。”
“我今天是怀着诚意来的,有重要事情跟你商谈。”
林牧的不卑不亢让陶玉堂摸不准脉。
要是李继业几人,他早就让人轰出去了,根本不会给他说话机会。
但是林牧身份特殊,他虽然知道的内情不多,但是懂得一个道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哼了一声,耐着性子问。
“林掌柜,我跟你好像是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重要事。”
“不过,你既
然这么说了,那我给你个机会,有事就直说吧。”
“说完就走,我还要跟朋友喝酒,恕不招待。”
听到如此倨傲的话,李继业等人脸色大变。
所谓,主辱臣死,陶玉堂如此怠慢羞辱林牧,就是打他们的脸。
“你......”
林牧摆了摆手打断他,脸上波澜不惊,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
“这件事比较私密,在大庭广众下说,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有话快说,不说拉倒。”
林牧咂吧一下嘴,点了点头道。
“也好,那我就直说了。”
“我想给我这几位兄弟在巡防营谋个差事,请陶统领帮帮忙。”
“职位不用太高,校尉,副将都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随后,四周爆发一阵哄堂大笑,有的人甚至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个青楼老板,居然指使堂堂巡防营统领给自己走后门,不仅可笑,而且自不量力。
“我没听错吧,他脑子是不是坏了?居然当众说这些。”
“口气还不小,校尉和副将都行,他以为他是谁,天王老子吗?”
“他以为这里是他的春风楼吗?说什么是什么,真是自不量力。”
周围的风言风语李继业他们全都听到了,林牧没什么反应,但是他们的脸憋得通红。
被这么多人议论,有些抬不起头来。
本来,他们不赞同的林牧来找陶玉堂,这件事看上去难于登天。
原以为林牧有什么对策,现在看来,是他们想多了。
陶玉堂被林牧的话气乐了,这家伙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把手伸进他的巡防营,不知天高地厚。
他冷笑几声,不想继续废话,扭头就走,看都不看林牧。
林牧见他要走,扬声道。
“陶统领,别急着走,你还没给我答复。”
陶玉堂顿住脚步,冷冷的看着他。
“你觉得有必要吗?”
“你当巡防营是什么地方,谁都能指手画脚。”
被这么干脆的拒绝,林牧一点都不生气,脸上笑容不减。
“先别急着拒绝,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看了再说。”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管家。
管家没有接,而是先看了看陶玉堂,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