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犊子,要迟到了!”
林牧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天光大亮。
今天是他策划的选秀节目总决赛直播,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协调,他这个总导演要是迟到,可就乱套了。
念及此,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胳膊被压着。
扭头一看,发现娇柔的女人像八爪章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
低下头,白腻的皮肤有些许乌青,仿佛在诉说昨晚战斗的激烈程度。
空气中散发着荷尔蒙交融的气味,不远处是散落的肚兜.......
林牧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响!
这怎么回事?
他不是雏,更出彩的花样他也玩过。
可他记得昨天明明一个人睡得,四处一看,心里不由得咯噔。
这不是自己家!
卧室大了好几倍,陈列的家具透着古朴大气,这一切显得那么陌生。
‘咣当!’
林牧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门被撞开。
一群人闯了进来,全都是古人的打扮。
“林牧,你真是胆大包天,居然玷污陈国献给父皇的佳丽!”
“你......你禽兽不如!”
为首的年轻人指着林牧破口大骂,尖锐的声音将两个沉睡的人儿也惊醒。
她们像受惊的小鹿,裹着被子,缩在林牧身后。
林牧有点发懵,但是这个人一出现,杂乱的记忆好似开闸的洪水在他脑海里倾泻。
这是一个平行时空,天下分为36国。
说话的人名叫林钊,景
国在位皇帝第三子,处处跟自己作对。
而这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人则是当朝太子,乃已故皇后独子。
短暂失神后,林牧脑袋都大了一圈,穿越了!
更麻烦的是,居然被人当场捉奸,而且还是自己老子要纳的女人。
这还怎么玩?
“林钊,你少血口喷人。”
虽然心里慌乱无比,但他强装镇定,尽量用平时的语气说话。
他希望这么做能吓住对方。
“都给我滚出去,敢擅闯我的寝宫,谁给你们的胆子?”
谁知,林钊背着手冷笑几声,斜着眼睛不屑的看着他。
“死到临头了还耍横。”
“等父皇来了看你怎么狡辩。”
话音未落,另一行人走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正是景国皇帝林克用。
看到林牧等人衣衫不整的样子,他本就阴沉的脸不断抽搐,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尤其是认出来那两个佳丽是他打算封为妃子的,他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林牧心中有些发慌,这回真完犊子了。
无论哪个男人被戴绿帽子都得发疯,更何况,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是自己儿子。
“孽障,畜生!”
林克用的脸气的扭曲成一团,眼珠子直往外突。
他愤怒的状态好像嗜血的猛兽,恨不得将林牧撕碎。
“你都干了些什么!”
说到这里,他额头上青筋好似蚯蚓一样纠缠在一起,气得
话都说不利索。
“刀,拿刀来。”
“我要宰了这个逆子!”
林牧心里发紧,再不说话真的完蛋了。
“父皇息怒,听我解释,有人陷害我。”
“我昨晚醉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孩儿平时是放浪了些,可绝不会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请父皇明察。”
猛地在陌生人面前自称孩儿,有些说不出口。
可为了保住性命,林牧只能硬着头皮。
林克用没有真砍他,可眼睛里依旧有熊熊怒火。
这件事确实有些古怪。
再加上,林牧是他挚爱皇后的唯一儿子,感情深厚,他也舍不得杀。
刚才只不过是怒火攻心,气急之下的话。
听完这番话,他心中思忖,该怎么给林牧收场。
可还没来及说话,立刻有人七嘴八舌的嚷嚷。
“你这是狡辩。”
“铁证如山,你一句有人陷害就想洗脱干系?”
“禁宫森严,没有你的准许,谁敢将人往你寝宫里塞。”
“为了皇家威严,儿臣请父皇治太子死罪,若父皇心慈手软,岂不让全天下耻笑皇家?”
林钊慷慨激昂的说了一大堆,然后跪倒在地,脸上装出一副悲痛的神情。
“儿臣知道父皇向来仁心,但慈不掌国,请您顾全大局。”
话音未落,其余皇子齐刷刷跪下,齐声道。
“请父皇三思!”
林克用陷入沉思,林钊这么一说,把他逼到骑
虎难下的境地。
见此,林牧心中怒火翻滚,他忽然明白过来,这个局就是林钊等人设的。
否则他怎么可能那么巧撞破这件事,这些皇子为何同时出现在这里?
说到底,都是皇位闹得。
这些年,这几个好弟弟一直惦记着争夺皇位。
可自己是嫡长子,就像一座高山挡在他们面前。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