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的这些人光是活着都已经很费力气了,最后还这样不明不白的冤死在她的手上。
她轻描淡写的说着、我却听得心里剧痛,愤怒在胸腔出一发不可收拾地倾泻而出。
“你还真是下得了手啊!”我讽刺,直接拽着她的头发给了两个耳光怒骂:“你简直就是心理变态,你这样的人还妄想跑路继续活着?”
她嘴角溢出血,喘息着:“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并不想杀那么多人,我是被逼无奈的。”
“每一个犯下滔天罪恶的人都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罪恶,他们会无底线的给自己的罪恶找借口和理由。”
“人都已经杀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何况我并不是凶谋,我只是负责把他们引诱或者打晕,大部分都是柯欣琳自己杀的。”
我拽着她头发的手不停地收力,愤怒道:“这些被你杀掉的人都是在社会上艰苦奋斗的人,他们的妻儿很有可能还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家,父母还等着他们赡养。而你的嘴却不痛不痒地把这当成一个小故事给说了,你真是无耻。”
“不要说的那么好听,我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有善就有恶,怎么看我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无所谓?你以为这是可以无所
谓的事情吗?我姐姐是你丢下去的,所以你一定要付出代价。”我咬着牙,眼神阴冷到了极点。
她有些恐惧起来:“你想干什么?你问我的我都回答你了。”
我冷冷地勾了勾嘴唇不理会她的恐惧,一脚朝她头顶踢了下去。
她当场就晕死了。
我预备用她的手机报警,可是号码才刚刚拨出去我又立马给挂断了。
她还不能死。
柯欣琳很有可能还会找她去办事,我留着她有用。
这样想着我把她也给绑了拖回去,然后和一朵花以及法师放在了一起。
一朵花醒来以后一直冲着我叫:“你不能把我们关在这里,你这是非法囚禁,这是犯法的。”
呵!
我关的都是什么东西?
她们杀人的杀人,赌博的赌博,做着最恶的事情还反过来和我谈法律。
滑稽之谈。
我不理会他们,收拾完了他们准备去医院。
出门的时候看到那个小男孩一个人在院子里玩玩具,他姐姐还没有找到。
我把他交给了周西诚,周西城给他安排了房间和很多食物。
我看着他瘦小的样子有些心疼,但我现在很忙,没办法陪他。
院子里有群蛇,蛇群会保护他,所以我是放心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医院,把
车停好以后准备去找叶舟和徐婷。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在收费处看到了一对母女争执,年纪大的女人二话不说就对着女儿给了一个巴掌。
“我养你这么大容易吗?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让你给你爸交个医药费都能够要你的命一样,我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
我淡漠的撇了一眼收回了目光,对于这样的争执显得很麻木无趣。
不过围观的人群不少,可能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就这样我准备走的时候,那个被打的女孩子突然哭着叫出了声。
“是我没有良心吗?是你们太无情无义。你们生下我就把我丢给了奶奶,现在有病了才回来找我,我已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你们了,你们还要逼我去借高利贷,真正恶毒的人是你们吧?”
这不是轻音的声音吗?
就是我从坟场救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对叶舟一见钟情的那个。
毕竟是我救回来的人,听到她的声音我停止了脚步,远远的看了一眼,想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妈穿的光鲜亮丽的,身形粗壮发福,脸上还浓妆淡抹的,看样子日子过得不错才对,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如此咄咄逼人?
面对轻音的质控她并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更加理直气
壮。
“有你这么和父母说话的人吗?我恶毒?我要是恶毒会把你生下来吗?我生下你多不容易你知道吗?那要了我半条命。”
“那就不要生啊!生下来直接掐死不就好了吗?我让你生的吗?”
“我如果早知道生的是你这样的孽畜我早就掐死你了,怎么还会把你养的这么大?现在你爸病重,你就是去卖肾也得把剩下的医药费全部都给凑齐。”
我没听错吧?
我感到有点不可置疑,甚至怀疑我的耳朵有毛病。
围观的群众都听不下去了,指着他们议论纷纷,更多的都是帮衬着轻音。
但是她那个妈根本就不是个好惹的,她发现形势对自己不利,立马拽着轻音的头发就要拖着她走,轻音瘦弱,挣脱无果只能被拽着头发跟着走。
群众很气愤,但是拦都拦不住,女人的气势十分凶狠。
我上前几步站她面前直接掐住她的胳膊,冷冷地开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