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啊!
他还是严肃点好,笑起来简直就是要我的命,好看到我眼珠子会循环爆炸。
“那可以让我给你看看伤口了吗?”我言归正传地问。
“不可以!”他收了笑,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还是不可以?我都已经按他的要求和意思来了,结果还是不行?那这不是耍我?
莫名地我就来了脾气,管他是妖还是鬼,我忍无可忍直接推开他一把撕破了他的衣服,结果受伤的地方皮肤光滑,真的没有伤口,只是有点儿轻微的发红。
我有些不知所措:“你这……伤口呢?”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我撕破的衣服没有动怒,只是微微蹙眉:“愈合了,我运了灵力疗伤。”
“可是你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上去很虚弱。”
“那是因为我耗了不少灵力。”
原来是这样。
听他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看了一眼被我撕破的衣服我有点尴尬。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初来乍到对蛇妖不太了解,不知道他们还可以这样疗伤。
我咳嗽了一声正想着怎么解释的时候目光扫到了他衣服里的光景。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小麦色的皮肤,身材修挺,精瘦的六块腹肌线条优美,多一块不多少一块不
少。
见我盯着他看了一眼,他嘴角微微上扬,“好看吗?”
我老脸一红,有些难为情。
“那个、你消耗了这么多的灵力要怎么补回来?我去给你煲点汤补补?”我赶紧转移话题。
他看了我一眼配合的回答:“我又不是人类,喝汤有什么用?”他说完看着我又正色道,“我需要回到玉佩里,直到我的所有灵力都恢复。”
“那需要多久可以彻底恢复?”
“三天,三天后我的灵力都可以全部恢复。”他清冷地声音道。
“那你赶紧进去啊。”我催促道。
他微微眯眼,不悦地皱着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等我走?”
“你不就进去玉佩里吗?这么近,随时都可以看得到啊。”我不以为然。
“我进去的这三天是无法与外界有任何联系的,这也意味着你不可能见得到我。”
就算是这样那也才三天啊!
我真没有觉得三天有多久。
奈何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够求生欲爆棚。“我的意思是早点进去就早点出来。”
他凝视着我没有说话,目光十分深沉,像是要把我看透一般。
我被他看着很不自在,缩了缩脖子:“干嘛又这样看着我?”
“你不爱笑,这几天我没有
见你笑过。”他目光沉沉湛湛地看着我道。
这话一出我有瞬间错愕,无数被我囚禁封印的记忆都涌上脑海,内心有那么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苦涩。
我确实不爱笑,这和我曾经的经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儿时被奶奶丢弃以后我流浪过好几个月,白天出去乞讨,晚上睡在垃圾堆旁边或者桥底。
后来被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妻发现了我,他们带走了我。
一开始他们对我还可以,可是没多久就露出了真面目。
他们夫妻经常吵架,只要一吵架就拿我出气,拳打脚踢成了家常便饭。
也许是打我上瘾,他们开始变本加厉,后来直接把我当成畜生养着。
他们把我关在一个昏暗的小阁楼里,从来不让我出门,还用狗链子绑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趴在被钉死的窗户旁通过缝隙看外面的光明。
最痛苦的是他们经常不在家,隔三差五出去赌钱打牌,偶尔想起了会回来给我一口剩饭。
那样的日子我过了好几年。
直到我重度抑郁,将送饭的养母扑倒,她的头磕在墙上昏死过去,我拿过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而那个电话是我从电视里记下来的,记了很多很多年。
我被救了出来,可
养母因为我的缘故脑出血成了植物人。
那时候的我很恐慌,一度想过自杀,直到遇见了现在的养父母。
养父对我很好,视如己出。养母不如养父,但也没有刻薄我,这个家还是给了我一定程度上的温暖,让我对生活有了新的希望。
我收了那些不堪的记忆看着祁司玄,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你没有话说可以不说,不想笑也可以不笑,但未来我会让你发自内心的笑。”他十分坚定地看着我道。
我动了动嘴唇没说话,但内心却激起了一丝波澜,说不清道不明。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被封印在吊坠里吗?”我凝视着他问,“你究竟为了什么非我不娶?”
他深邃的眼眸与我对视了几秒,就在我以为他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避开了我的视线,然后化作一道白烟消失不见。
“这三天你小心,有事把我给你的红色带子拉下来,我会离开吊坠来救你。”
祁司玄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他说的根本不是我想听的,我想听的他也根本没有回答。
所以他这是不愿意回答。
他的到来对于我来说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