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参拜还是不同的,若被族里发现,轻则浸猪笼,重则直接处死,阿生当然不敢承认,罗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他并不说自己信不信阿生,而是继续问道,“上个月,你去了广府那边走你舅家亲戚——你舅家的邓寨,这个月很多男丁返回去!他们是不是就等着你们报信,随时准备攻入闽西,和真老母教合谋作乱了?”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人群更加凌乱了,不少客女都后怕得双手合十,祷告不休,更有人恨铁不成钢骂道,“阿生你糊涂!怎么敢搅进这样的事里!邓寨吃不上饭,我们罗安寨的日子可过得好得很!”
“我,我是想,只是帮着传传话而已……到时候我们让他们过去就好了……”
阿生手足无措,拼命地为自己辩白着,罗华挥了挥手,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好了,做了就是做了,都分家了,我还罚你做什么?扣你们五十两分家银子就算了——阿生听着!想挣回那五十两银子,明日,你就去邓寨那里报信,就说是闽西大乱,真老母教起兵了,等到邓寨的人过来的时候,我们罗安寨屋门紧锁不会和他们说一句话——你就让他们快点过去,顺着那条路去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