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什么事,是仲大哥对私事,我也不太清楚。”
“这样啊……”
万宝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张小花没把白云真的事情告诉万宝宝,事关重大,牵扯甚广,越少人知道越好。
万宝宝刚回来,是要回家的,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屠府。
离开前,她对张小花说道:“小花,你何时开店?我想同你一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先按照这方子把驻颜养身的东西做出来,若是效果好的话,我便着手准备开店的事情。”
“好,届时有什么需要,你便跟我说。”
“好。”
“那我先回去了。”
“一路小心。”
送走万宝宝,便去了柴房。
远远就看到一向温和的仲蒙,暴怒了。
一脚将白云真踢的倒地,吐血不止。
她心一惊,随后便看到身后一个人影跑过去,仔细一看竟是云飞。
她连忙一把拽住她。
云飞回头,怒视着他。
张小花连拖带拽将他拉到墙后,低声道:“你别过去,现在仲大哥他们还不知道你和云真的关系,云真一心一样你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你想辜负他吗?云真是我招进来的,我知道他本心不坏,只是受人胁迫,若是能救,我们一定会救他,只是事关重大,还得从长计议,你老实在这儿待着,我过去看看,晚些安排你跟云真见一面。”
云飞张了张嘴,似想表达些什么。
张小花已经走了。
看到仲蒙还想对云真走过去,她连忙制止,“仲大哥莫要动怒,云真现在可是最重要的证人,你把他打伤了,我还得花钱给他治,若是他伤的太重,身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仲蒙闻言,收敛了些怒气,冷冷的看着白云真,“说吧,你偷偷潜伏在屠府,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云真单手捂住胸口,咳了两声,软筋散的效用让他几乎站不起来。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单膝跪下来,低声道:“小人,并无目的。”
仲蒙冷笑一声,“偷花名册的人,便是你吧,你是何时知道忠叔的身份的?”
白云真看了一眼张小花,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缓缓低下头,如实说道:“太子过河拆桥后,小人没有离开,偷偷藏在蜀城,暗中寻找大将军的踪迹,为了赎罪。”
仲蒙不屑的冷笑一声,“赎罪?”
张小花见气氛开始有些不对了,忍不住说道:“仲大哥你不如先听云真说完,或许当初的事情,云真有什么隐情呢,云真,你快说啊!”
云真是被太子以家人的性命胁迫的,并非自己本意。
仲大哥或许有办法救云真一命。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有隐情又有什么用,能换回仲叔的名誉吗?”
仲蒙火气有些大,张小花皱了皱眉,还想为云真说话,屠苏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降她拉到自己身后。
仲大哥正在气头上,小花为白云真说话,难免会被仲大哥的怒火波及,还不如他来说。
“仲大哥,你先消消气,白云真的事情牵扯甚广,我们需得从长计议。”
“计议什么?”仲蒙冷哼一声,“现在最重要的证人已经找到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去面圣,为忠叔平冤!”
已经拖了一年多了,再等下去,便会有许多人忘记忠叔,忘记忠叔的功劳。
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默认或者相信忠叔通敌叛国的事情。
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真的一刻都等不了了!
“可仲大哥,你忘了,圣上忌惮大将军,我们去直接去面圣,只怕是有来无回。”
屠苏神情凝重道。
仲蒙闻言,瞠了瞠目,他倒是忘了这茬。
自古皇帝最讨厌功高盖主,忠叔的威望已经高于皇上,所以他才那边急切……张小花看了一眼白云真,他面色惨白,摇摇欲坠,仲大哥那一脚不轻,白云真德及时医治。
思及此,她开口道:“仲大哥,屠苏说的没错,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去书房说吧。”
仲蒙没说话,看了一眼白云真。
屠苏见状道:“仲大哥放心,小花每天都让人给他喂一碗软筋散,我也封住了他的内力,他跑不了。”
仲蒙淡淡的点点头,“嗯,走吧。”
他转身离开,屠苏跟上。
他们走后,张小花叫来家丁将白云真扶进柴房,随即说道:“休息,云飞会过来给你看伤。”
白云真一愣,随即摇头,“夫人,我不用……咳咳咳……”
他不能让人发现他和云飞的关系。
他咳了许久,好不容易停下来,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了。
“夫人,小人是罪人,不用……”
“他很担心你。”张小花打断他的话,“我会说是我让他来的。”
白云真沉默了,忽然苦笑了一声。
“夫人,小人这样的人,您不必为了我费心,不值得,小人只想再为大将军做最后一件事,替他作证,为他洗清冤屈。”
张小花闻言便道:“你既有这个想法,那边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