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秋水做过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和我没有关系。”本就受伤的余庆生双腿颤抖的更加厉害,他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来自证清白。
但是他清楚自己并不清白,也知道白云飞绝对不会放过他。
连汪虎都被他捏在手里,连余庆国和余家卫都不是他的对手,二十名军部战士都被他瞬间打倒。
余庆生怕了,特别是接触到白云飞那一双如同来自地狱的眼神,他的心里升起无尽的恐惧。
白云飞如果要杀他,简直不要太容易。
白云飞是个疯子,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一个小时前还嚣张跋扈打电话给余庆年让他们一家来认罪,而此刻他自己却变成卑微求饶的那个人。
“放过你,你不配!”
白云飞想起在郊外的废弃仓库,余秋霞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一幕,想到那天自己如果晚去几分钟将会发生的事,顿时怒火中烧。
余庆生,不值得原谅!
“庆年,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也不知道秋水做过什么,请你相信我,二弟……”
余庆生知道以白云飞的性格是不可能原谅他的,陈秀芹就更不可能,唯一的希望只有寄托在余庆年身上。
可余庆年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被绑架竟然是他们的阴谋,心中怒火难平,板着个脸一语不发。
“庆年,我是真的不知道秋水那个孽障竟然会勾结地下势力做出绑架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求你原谅我,我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为我余家清理门户,除掉那个孽障!”
余庆生信誓旦旦,余庆年仍无动于衷,尽管他也对余秋水深痛恶绝,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这么冷血。
就算余秋水犯下天大的错,可虎毒尚且不食子,余庆生为了自保,竟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二弟!”余庆生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扑通一声在余庆年面前跪倒。
在生命和颜面二者之间作出选择,他毫不犹豫选择前者。
见到余庆生下跪,余庆年心软了。
他本就是个老实人,善良又老实。
余庆生本就是他的大哥,亲大哥。
就算大哥真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也不忍心把大哥逼上绝路。何况那还是余秋水做的,没有证据能证明和大哥有直接的关系。
“云飞!”
就在白云飞走到余庆生身后,准备向他动手的时候,余庆年叫住了他。
白云飞长叹一声,其实这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要岳父开口,他不能不答应。
“算了,我们回家吧。”余庆年道。
“好!回家。”
白云飞答应道,他牵着余秋霞的手,在满园宾客惊叹的目光中走出余家祖宅。
陈秀芹拉着余庆年昂首挺胸跟在后面,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仿佛这些年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燕项带着将士离开,庭院里剩下一片唏嘘。
宾客散去,无人向余庆生道别,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余东风仍然坐在大厅主位,双目茫然的望着前方,不带一丝情感。
风卷残叶飘落,洒在已经冰冷的饭菜上,之前还热闹非凡的余家祖宅,此刻凄凉如墓。
……
祖宅之外,白云飞带着一家人坐上面包车。
本来答应了要给丈母娘买房,打算现在就带她去的,可陈秀芹说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看房了。
没办法,白云飞只能先送他们回家。
待余庆年和陈秀芹下车后,余秋霞忍不住问道:“老公,刚刚是怎么回事啊?虽然说你以前当过兵,但燕将军没必要护着你啊?”
在余秋霞看来,燕项是真正的大人物,东湖军部的统帅,平时也只有在电视和报纸上才能见到。
今天第一次见到真人,这样的大人物竟然出面给白云飞撑腰,除了庆幸之外,余秋霞心里感觉更多的是震惊。
“哦,那个燕项是我以前在军部的老首长,在战场的时候我救过他一次。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来,可能是因为逮捕擅离职守的士兵正巧遇上,所以顺便还我个人情吧!”
这个谎言说的滴水不漏,余秋霞没理由不信。“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好!不过燕将军欠你的人情已经还了,以后可千万别再惹麻烦,我怕到时候没有人再能保你。”
“遵命,老婆大人!”白云飞笑嘻嘻的说道。
“对了,刚刚三伯说你是武王又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很厉害?”余秋霞好奇地问。
“我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今晚上再让你见识一下?”
白云飞一脸坏笑,惹得余秋霞娇嗔连连。
“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开玩笑好不好?我好像听别人说过,三叔是武王,家卫是武师,好像是什么了不起的等级,可是又不太明白。”
白云飞轻捏余秋霞的下巴,暗笑这个傻老婆怎么会突然对武道等级感兴趣了?
“华夏武道渊远流长,从远古时代开始就有人修炼,因个人的悟性体质和修炼时间长短的关系,武道修为分为初级武